“皇兄,那个刺客呢?”鄢如斯连忙走上去扶住。
“他替郑诚摄解了毒,之后又谈到了什么找妹妹的事情,郑诚摄死了,他跳成逃跑了,我刚刚才冲破穴道出来。”鄢如寂简练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给概括了一遍。
“那个狗东西死了就死了,皇兄怎么看起来十分忧心的模样?”
郑诚摄自然是死了就死了,回头最多被太后给训斥一顿而已,本来就已经撕破脸皮,也不在乎这些口头上的攻击,可明明已经成功了,却让竹沥受了伤,这可怎么像舒意交代的好?
“竹沥姑娘还好吗?”
鄢如斯听见这个问话就突然缓过神来,“哦,我差点忘记说了,情况好像不太好,我已经请了大夫,正在诊治。”
鄢如寂点了点头,和她一起走向竹沥的房间。
“大夫,里面这位姑娘的病情怎么样?”
来看病的大夫见到院子里死了许多人就知道这户人家不简单,这个时候给他们看了病更是觉得稀奇,这样的脉象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只好摇了摇头,也不知道面前着两个人会不会迁怒于他。
“你这个庸医!连药也不给我开一幅就说没有办法,哪有你这样的!”
鄢如寂心里却沉了一下,压住了鄢如斯的手臂,摇了摇头。
“让这位大夫先走吧。”
“唉,唉,多谢这位公子!”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老大夫听到这话如蒙大赦,赶快拿着自己的医药箱离开了。
“皇兄!大夫走了难道我给竹沥姑娘治病吗?”
“刚刚那个刺客身手不凡,我们的侍卫都不是他的对手,那他身上所携带的毒药又岂会是平凡之物,这些乡野大夫没有办法也是自然。”
“那怎么办?我在这也请不到御医啊!也只知道玄雾阁的荆芥擅长医术,我好生生的把人借过来,然后中了毒给送回去,好像不太地道。”
鄢如斯难得垂头丧气,这么样,算不算得上是功败垂成呢?原本舒意就不准备放人,是她软磨硬泡才弄来的,可真是愁煞人了!
“现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我同你一起去登门赔罪。”
而就在两人决定好要去玄雾阁时,涂渥丹也接到了诛杀竹沥的信,他看完之后就把信丢到了火炉里,自己一个人在桌边坐了许久。
偏偏底下的人却没有眼色,还巴巴的上来说些话想要讨他开心,
“殿下,您今儿怎么闷闷不乐的呀?要不要小的去请玄雾阁的竹沥姑娘过来陪您?”
涂渥丹这时正不知为什么心乱如麻呢,他偏偏上来哪壶不开提哪壶,只能被四殿下一脚踹中了心窝子。
“本殿下做事还要你吩咐不成!自以为是的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