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想和公主单独谈谈,可以吗?”
鄢如斯点了头,鄢如斯就和舒意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鄢如斯!我是愿意舍弃生命为哥哥报仇,但不代表我愿意舍弃别人的生命,特别是这个人与我而言一样重要时,现在真的有些后悔与你合作了!”
“舒意……,”
鄢如斯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疾言厉色地对她,现在虽然说知道是自己的不对,但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舒意整理了一下情绪,用手指轻轻粘去眼眶里的泪水,复又开口:
“这件事情我不怪公主,本来就是我的决定,竹沥也是自愿,怎么都怪不到公主头上来,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有所迁怒在所难免,还请见谅。”
鄢如斯准备说点什么来安慰一下舒意,突然就听到外头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舒意,竹沥呢?”
你的声音还跟往常一样放纵不羁,但仔细听却少了一分张扬,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今天还真是热闹,殿下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涂渥丹看着舒意有些微红的眼眶,就知道那个小厮说的的确不假,只怕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一时对上她的眼神,居然有些心虚。
“竹沥就算生病了,也让我进去探望一下吧!”
舒意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变了变,自己从来没有跟他讲过竹沥生病的事情,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这事才发生没多久,怎么他的消息这样灵通,难道是离归居一直在监视玄雾阁吗?
“那殿下可就得说清楚,你是以私人身份来探望竹沥,还是以离归居大渊分居之主的身份来探望?”
涂渥丹听见这话也冷了脸,
“这两者有什么不一样吗?不都是本殿下?”
“殿下觉得这两种身份没什么不同,我却觉得天差地别。所以,殿下的回答是什么呢?”
涂渥丹看着舒意的脸。本就清冷的一张脸,现在更像是结了一层冰霜,让人喜欢不起来,他一向花花公子的性子面对这样的质问,居然也一时哑口无言。
“如果殿下想不出来答案的话,那就请先回去吧,竹沥醒了之后我会转告的,不劳您关心。”
这话明明白白就是在下逐客令,鄢如斯想挽回一下自己在舒意心里的形象,于是拿着鞭子架着涂渥丹出去了。
“别以为你是南越公主我就不敢动你,离本殿远些。”
涂渥丹旁边围着的人本来准备上去把那个女人给推开,谁成想她是公主,一时间没人敢动手。
“本宫瞧着你这人也不怎么样啊!都多大人了还混不吝的,没看出舒意心情不好吗?”
虽然这个心情不好是因为她,但这个劳什子殿下又不知道,自己也就信口胡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