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醉了。”
戚夫人见者来人是阿祁,嘴角勾起一个弯弯的弧度。
“你们这些小丫头担心个什么,当年我可是千杯不倒,现在这才到哪儿?”
戚夫人没开玩笑,她是真的没有醉,喝酒只是高兴而已。
阿祁却不懂:“夫人是觉得前几天的事情不够彻底,没有铲除掉舒意,所以才借酒浇愁吗?”
戚夫人听这话觉得好笑,站起身来走到阿祁面前,虽说有些摇摇摆摆,但还是比较稳定。
“你从哪听到这些消息?我本就没有想把那个小丫头给置于死地,不然那个舒朗还不得找我算账?还有那个舒空流,这几个人闹也得把我闹死了,只不过是给个教训罢了。”
“不过算起来今天也有一出好戏看,现在本夫人真是想到现场去目睹一下,这合晖许多年没有好玩的事情,让人觉得怪无趣的。”
戚夫人难得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恐怕也是借着酒劲一吐真言,只是阿祁终究不太明白,只有低着头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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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苏不懂人家出嫁为什么要哭,反正她是长长久久跟在姑娘身边的,有姑娘在的地方,就是家,从小就是四处奔波惯了的,在一个地方长久的呆下去,反而不习惯。
荆芥还是那样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只是眉眼之中淡淡的有一丝愁容。
“荆芥似乎不太开心?”
舒意很敏感的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是,姑娘,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的地方,可偏偏说不上来是什么,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没有做完一样,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就是,就是……”
一个人总会有这样的时候,心里头明明有着很多话,却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种感觉的确是很难受的。
舒意拍拍荆芥的肩膀安慰,可荆芥却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励似的,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姑娘,让我留在上京城吧!”
舒意听见这话,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这上京城是比龙潭虎穴还要凶险的地方,竹沥已经折在了这里,又怎么能放心让荆芥一个人在此冒险!
“不行,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舒意态度坚定的很,可荆芥却也是个脾气犟得很的,认定了的事情就难以再被更改,两个人一下就僵持在这里,直到另外一个人进来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