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吴尘她们吃完饭嘻嘻哈哈有说有笑打闹着回来,见宁霖身子还是保持原样,原以为她太劳累。也就未去打忧她。
不知她们在路上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她们何来的精神,一回到寝室三个室友狂笑着猛地将那吴尘按到在靠窗的床上。只见她笑着拼命地挣扎着,双腿乱蹬,哪能抵抗得了三人的力量。
那卷发室友早已骑在她的大腿上,一室友坐在床上靠壁的位置用双腿压住吴尘右手,另一室友则站床边双手压着她的左手,三人牢牢地控制了她整个身躯。那吴尘只有腰用力还可扭来扭去,拼命地叫喊着。
“救命呀,救命呀”。
“贾文慧耍流氓啦,打倒女流氓,打倒女流氓,臭流氓,死流氓......”
吴尘一直挣扎着尖叫着,一声比一声高。脸上露出惊恐,杀猪般嘶吼已经将她那张清秀的脸撕裂得有些扭曲。
女声特有的聒耳尖利声穿透室友们哈哈哈的嘻笑声,进入通道,钻入每一个寝室,通过每一个人的手指尖刺入到这些姑娘们的心脏里,不住的打寒噤。
其他室友坐在床上看热闹不嫌事大,有站在一边,有坐在上床探下头来,笑着助威。
“抓手,抓紧手。”
贾文慧得意地嘻笑着故作猥琐样,挑着眉,眨着那双细睡眼,伸出手在吴尘脸上来回地晃动着,戏逗着。
吴尘受了惊吓兔子般的眼睛随着她的头跟摇鼓似的在枕头上晃荡,腹部时不时用力鼓起,放下。完全是徒劳,双手,双脚被牢牢锁紧。
这时贾文慧见吴尘有些累了,身子也不动了。好象猎人戏逗将死猎物恐惧前的乐趣消失了。
这才将她那双猎手毫不犹豫伸向吴尘的胸前两边来回各揉捏摸了两把。那些助虐的人哈哈大笑着四只鹰爪才放开了她。
那贾文慧一边起身一边狂笑戏耍道:
“哈哈哈......无尘,无尘,真的是一颗尘泣也没有呀。哈哈哈......平整——干净,一马平川。没劲,没劲,真没劲。哈哈哈......”
大家笑得更加欢了,拍胸拍巴掌拍床快喘不过气来。
单纯美良的吴尘这会到也未怎么生气,笑着起了身,此时的她还没意识到这种行为是什么。等她成人后才明白过来自己的无知和羞辱。
眼睛眯成一条缝佯装露出愠色,讥讽道,“却,飞机场又怎么样?平整又怎么样?我愿意,我觉得挺好。你们还能咬我一口?姑奶奶我又不靠这个吃饭,又不出卖色相。你们那个再大,又怎么样,不就是两馒头,不就是走起路过一甩一甩吸引眼球,拿去哄男孩儿开心,有什么用,等于个圈圈。看看你们一个个农儿皮,女流氓像,低俗。却......”翻了一个白眼。
那贾文慧见吴尘模样,越发地来劲,继续笑道,“跟你开玩笑的也,也当真?我可没说是飞机场哈,是你自己说的哈。”
说着忍不住双手掐腰一个劲地笑,本就细眯眼笑得与那眉毛塌鼻皱成一堆,有些喘不过气来,直接蹲地上,开始结巴。
“不,不是飞机场,还是,还是小——小,小山岳......不,不,小颗泣。哈哈哈......”
吴尘这回真有些生气了,粉面红到耳根,两颗白白的门牙紧紧地咬着下嘴唇,眼里射出凶光狠狠地斜瞟这人,斜瞟那人,翻过白眼后,攀爬上自己的床,嘴里嘀咕着。
“你们就知道欺负我老实人,有本事去摸摸其他人。大有什么用,歪瓜臭豆。”
“什么是歪瓜臭豆呀?”有人笑着问。
“自己去想。”气呼呼地再也不理她们。
见她这样,众人笑得更欢了。眼泪快笑了出来。
宁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心境中,对于寝室发生的一切恍如是另外一个世界,全然没有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心太累了,也许是今日干活太困倦,昏昏沉沉中脸上带着泪迹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铃打过,大家醒过来,才发现手臂酸痛,手指手掌上的血泡昨晚睡觉不小心弄破了,一碰火辣辣的疼痛。
虽说都不情怨,但也必须按时起床,不能迟到。老师说过,不认真参与实习,毕业可能成问题,好的厂所选择学生时对实习成绩和表现可是重点考察事项。所以谁也不敢懈怠。
虽然昨晚宁霖独自一人伤心了一夜,但还是按时起床与同学们一起到实习厂。有同学见她一双凤眼变成金鱼眼肿泡泡的便关心问候,她找了个借口说是太劳累未睡好敷衍了过去。
连续这一周工作都是组装学生床。但下一周,又回教室上课。所以同学们都坚持咬牙熬着。
周五下午,班主任老师到实习厂看望大家,宣布为了安慰同学们,周六组织大家到附近春游。同学们听后开心地跳了起来,抛的抛工作服,抛的抛工作帽,互相击掌。
竟然有男同学喊出,“老师万岁”。一片欢腾,青春气息蹭地冒了出来,把一周来的疲劳全都赶走消失殆尽。
同学们念着明日春游,干劲也上来了,抓紧着早点完成任务,赶着到附近小店买干粮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