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关心妖族,玉狐松开了爪子退到一旁:“要是落羽知道你这么重视妖族,怕是得把这里给屠了。”
突然提到他,连崖香都诧异了一下,她这才惊觉自己昨日醉酒竟然去找了他,还险些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只是玉狐说的不无道理,以落羽那个偏执的性子,要是得知自己为妖族做了这么多的事,怕是非要激起些什么风浪才肯罢休。
想到此,更是觉得玉狐该留下了,只是他如今也不是落羽的对手……
染尘知道了她的顾虑,拿出自己的羽扇扔了出去:“神还且宽心,有了我的法器坐阵,就算是天君来也得破好一阵子才行。”
如此一来,他们就有了赶回来的时间。
“可是你没有法器的话……”
“不是还有神在吗?我就把我的人身安全托付于你了。”
玉狐感到一阵恶寒,这怎么听起来都像是托付终身的意思,看来这崖香又要招惹桃花债了。
想着想着,玉狐就拉着崖香退到一旁:“你此次是和妖皇一起去?”
“嗯。”
“不是我说啊,就你俩这样的相处方式,迟早得惹出桃花债来的。”玉狐回头看了看,见染尘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不禁缩了缩脖子:“水神、魔君、落羽,现在又来一个妖皇,你这是要和三界的首领都谈情说爱一番吗?”
崖香冷冷地瞟了一眼他,但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是揪了一把他背的狐狸毛:“这个我先拿着。”
“你又揪我!秃了!真的要秃了!”
“你再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就不止是秃的问题了。”
她虽然因为玉狐嘴巴贱这件事恼怒了很多次,也用各种法子威胁过他,但每每都只是说说而已,也未曾真的对他做过什么,甚至连责怪也不过是一句带过。
而玉狐也是掐准了她这个护短的性格,所以一直都在她的底线不停地蹦跶,只要不太过分,相信她也不会对他动手。
见她真的将那撮狐狸毛收拾好,玉狐也没去计较自己的秃不秃的问题:“你这是在做什么打算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这个神兽还是有些用处的。”
“不知道你又在想什么损招。”
染尘见他们谈完也走了过来:“时候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玉狐,看好这里,不论是谁来都不可打开结界,哪怕是我。”
“是你?什么意思?”
崖香回头看了一眼神界的方向,她有预感,真正的风雨马就要来了:“若是我和妖皇本人,是可以自己打开这个结界的,可若是别的人可就不一定。”
染尘听到这话也有些惊讶:“你的意思是会有人装作我们的样子来这里?但是以青面玉狐的功力,天下应该没有能以外貌瞒过他的人。”
“往往越肯定的事越容易出错。”崖香看了一眼玉狐:“你只要记得,若是我们本人来,一定是自己打开结界,不会要你打开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