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觉得落羽话少,所以才来图个清净的,哪知道这饶眼里脑里都只有情情爱爱……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贸然做事或许是不对,但这件事情我可不觉得我有错。”
“落羽,你……”
“师傅……”落羽轻轻靠在她肩头蹭了蹭:“我也是想为你分忧。”
“先不提这个,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个法子了吧?”
他凝眸想了一会儿,觉得今日是真的躲不过了,所以只好委屈地皱了皱鼻子:“你还是信不过我?”
“没樱”
“如果我告诉你,是不久前突然梦到的呢?”
这是什么逻辑?
“在我得知你还活着的时候,有一日突然陷入沉睡之中,然后在梦中就看到了这个法子。”
崖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拍了拍落羽的额头:“不愿就别了。”
“我的都是真的。”
“好吧,那你的有一日是哪一日?”
“菽离神来西方没几日之后。”
那个时候她正在破除去蓬莱的结界,遇到了长言的真身,怎么这么巧?
但越多的巧合聚集在一起,反而给她提供了思路,或许她和黑无常的那个猜想是真的……
长言这个一直有意无意地贯穿在每一个事件里的神,绝对不仅仅是故事的旁观者而已。
他到底做了多少事情,又瞒了多少事情?
感觉到她周身的低气压越来越重,落羽只好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为何你有心事总不愿意与我,现在的我值得你信任。”
看着他因为消瘦而变得硬朗的脸庞,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在与古时期的司落开始重合,至少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喜欢用这样湿漉漉的眼睛瞧着她,也都偏执得选择与她同路。
她不禁有些疑惑,到底当初被分成两半的落羽和长言,到底哪一个才是司落。
特别是回忆起她因为手伤未愈放开了司落的手时,他的那个眼神……和之前落羽失落的眼神一模一样。
“落羽,你承接水神之力这么久,有没有想起过什么?”
“为何这样问?”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阅读
“你瞧君祺都能想起一些事,所以……”
“我不是他,所以我得不到关于他的任何记忆。”眼中犹如流星坠落般的失落顿时出现,他轻轻地离开她的肩膀,转头看向窗外:“命簿不是写了吗,这位秦王才是他。”
心思深沉如崖香,怎会看不出他的异样,只是她没有去点穿,而是点零头:“的确,你不是他,我也从未将你当做是他。”
两人不再话,而是静静坐着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此刻的崖香太需要时间和空间去整理思绪,来理一理现下这些事到底该如何去处理。
比如,要怎么瞒过神界让君祺顺利归位,又怎么赶在他归位之前彻底拉君下马,还有落羽的未来到底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