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紫衣青年赶忙接过说不出半句话的袁公子。
将手指并合,轻放在袁公子的脉搏上,在为他搭脉片刻后,旋即脸色大变。
紫衣青年抬头望向这一袭黑衣的李凰飞,喝道:“阁下好重的手,你可知他是谁?”
未等紫衣青年质问完,一道极为好听,却满是高冷的语气喝起。
“你又可知他是谁?”
紫衣青年怒目,这又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刚想寻声骂去,可当他看到面前走来的人,一时间,哑了口。
“太太子殿下。”紫衣青年惊吓得赶忙跪在地上。
庆幸刚好嘴不快,收住了话,不然那可是欺辱储君的大罪。
梨园的下人和听客自然是没资格见过太子殿下,可当看到这年轻人一袭紫金长袍,腰间麒麟落月剑,又闻紫衣青年的称呼,这才明白过来这是谁?
也赶忙跪伏而下,高喝:“见过太子殿下。”
卢秋白老先生见状,也准备跪拜时,却被李凰飞一手托起。
在卢秋白老先生疑惑的眼神中,李凰飞笑着摇摇头。
长孙天麒走向跪地的紫衣青年和重伤的袁公子,星目之间有些隐怒,缓缓说道:“户部尚书之子,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储君一怒,虽不振聋发聩,但如同巨石,压在人们的胸口,喘息不得。
袁公子就算再伤的严重,此刻他也不敢怠慢。
他艰难地跪正了身子,轻轻磕下本来血迹满满的额头:“不知太子驾到,不然给我几个胆子,也不敢扰了太子的清净。”
就在他求饶时,李凰飞走了过来,他双臂互抱,笑着说:“太子,强抢民女,殴打老人,这个罪怎么算?”
长孙天麒沉吟片刻,道:“杖责五十,没收十分之一家产。”
“嗯,这个可以,太子学法律的?”李凰飞调笑了一句。
“你少小人得意!”紫衣青年指着李凰飞,对太子说道,“太子殿下,你莫轻信这个人,他一介平民,殴打重伤户部尚书之子,这个罪也要治他啊,太子。”
闻言,卢秋白先生不禁为李凰飞担心了起来,这个少年是因为自己才出的手,若是真牵连了罪过
长孙天麒轻皱眉,对紫衣青年说道:“平民你可知他是谁?”
这个问题,再次被提起。
太子这么一说,紫衣青年的心提了起来,看样子是比尚书之子还要位高权重,难道是当今丞相之子?
他不禁小心谨慎起来,语气也变得轻柔:“阁下难道是丞相之子?”
李凰飞一怔,旋即骂道:“你才是丞相之子!”自己可不想给自己爹戴绿帽子。
“我倒是想啊。”紫衣青年心里默道,他的家世连这袁公子都是不如。
长孙天麒看着紫衣青年:“这位是玄心阁下。”
“玄心阁下?”紫衣青年有些茫然,自己怎么没听过什么权贵子弟是这个名字,但又有些熟悉。
随后他想起了什么,不禁瞳孔睁得老大,猛地看向面前的黑衣少年,语气失声颤抖道:“您、您是玄心阁下。”
“你复读机吗?”李凰飞没声好气地说道,太子说了一遍,他又跟傻逼一样重复了两遍。
尽管紫衣青年听不懂何为“复读机”,但他还是连磕三个响头:“不知玄心大人在此,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望大人大量,放了小的!”
玄心阁下是谁?传说中的三剑主人,当时京城之上,只是一柄玄冰归心剑,便是能击落剑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