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
“跟我斗,手里没点本事我还能在这混。”
“给我将庆王府圈上,一只鸟都不能放出去。”纳兰翼鹰命令道。
莫东央挥了挥食指“大哥,先别冲动,庆王府的眼线遍布整个西照,我们这一路声势浩大的闯进来,庆王八不能不知道,庆王府太安静了。”
“我三万铁骑,怕他一个庆王府。”纳兰翼鹰话还没有结束在庆王府的墙上就站了一排弓箭手,一时之间,箭如雨下,纷纷向铁骑射过去。
莫东央手疾眼快用剑挡了几只箭。
“盾手。”纳兰翼鹰喊着,紧接着一排盾就顶在头顶,莫东央从盾与盾的缝隙中出手放了五个飞镖,五个弓箭手就倒了下来。
莫东央与纳兰翼鹰轻功一跃上了庆王府的墙上与弓箭手打斗了起来。
莫东央一脚连卷一个弓箭手,一剑挑死一个黑衣人,看到庆王府内站着黑压压的黑衣人,眼神锋利起来,心里嘲弄有点意思,便飞身而下,与庆王府内的黑衣人打斗了起来。
莫东央斗篷一起,手提月光映剑,见一人便杀一人,在重重黑衣人中硬是杀出一条血路,纳兰翼鹰解决了墙上的弓箭手,铁骑军也不甘示弱,黑压压的就冲进庆王府。
“大哥,你带人去牢里救干爹,我要血染庆王府,新账老帐一起算。”
“好。”纳兰翼鹰还没有说完,莫东央一脚踩台阶,一脚踩人,飞到房檐,直奔庆公王住所。
莫东央刚落在庭院里,就被众多黑衣人包围,庆公王从黑衣人中走了出来。
“小子,想杀我,是不是还嫩了一点。”庆公王继续狂傲不羁的笑。
“哼!”莫东央低着头,眉一挑,目光直直前方,微微扬起了嘴角,流露出一股邪魅的笑,一股很是邪恶的力量从莫东央身上散发出来,声音里也是多了些戾气“派这么多人保护自己,老东西,你自己算到自己有这么一天了吧!”
“小子,别口出狂言,能活着走出去再说。”纳兰王爷一个手势命令黑衣人上,自己也隐在黑衣人中。
莫东央刀锋划在石板地上,将落地的秋叶纷纷卷起,一举扬在半空中,众黑衣人也一跃上空,莫东央急快出剑,一个小旋风,一横扫,一圈的黑衣人倒下。
莫东央踏着人尸体,与众黑衣人厮杀,一个飞腿,将人踢出几十米远,一个飞跃,一个竖剑,剑从一个黑衣人的头划到颈,人倒了下去;一个轮腿,一个转身,就锁了一人的喉咙,人被寸力拧断脖子,死了过去。
一剑,一镖杀两人根本不再话下,没有一会就一堆尸体横躺在莫东央的脚下,莫东央的目光里更是出现了血色,是一种凶残。
莫东央看着遍地的尸体,闻着一股股的血腥味,听着树叶都在滴人血的声音,心里言:我本是不杀人,是你们逼的我去嗜血,莫东央血剑一提,咬着牙说“不是武林高手吗?我看也没有几分打,一起上啊!”
众黑衣人看到满身是血的莫东央,不上毕死,上也是死,还不如与眼前的血魔头拼一次“杀啊!”
莫东央拽下披风,举起血剑,脚步飞奔的迎了上去。
“儿子,你快跑,爹马上就跟过来。”庆公王对庆一凡说道。
“爹,我害怕。”庆一凡被吓的哭了
“别哭,别哭。”庆公王越是劝庆一凡哭得更厉害。
“就知道哭,你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庆公王转身对大胡子说“管家,好生照顾少爷。”
“是,老爷。”大胡子刚答应完,眼睛就瞪直,瞳孔就不断的扩大,嘴里还不停的叫着“索命的阎王来了,索命的阎王来了。”
庆公王还没来的急回头看,莫东央的声音就响起了。
“跑去哪里?”莫东央带着满身血迹,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出来,踏着青云步就朝着庆公王奔了过去,凡是莫东央走过的地方,不留一个脚印,还扬起层层土尘,远看就像驾着一团黑云,难怪大胡子会喊莫东央为索命阎王。
莫东央站在庆公王的身后,剑举在庆公王的背上,冷冷的告诉对方,话语声都夹着阵阵阴风“你抓我干爹去牢狱,我就送你去地狱。”
莫东央一剑削散了庆公王的头发,又一镖直刺庆公王的胸部,庆公王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命丧尘土中。
“爹。”庆一凡大哭大喊着。
“公子,快跑吧!”大胡子使劲拍着马屁股要逃离。
“想跑,我说了我要血染庆王府,就一个都别想活。”莫东央一脚踏地,起身后再一脚将大胡子从马上踢了下来,并同时用一镖击中了庆一凡后脑,庆一凡从奔腾的马上嘭的摔在了地上,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在地上全身抽动了一会,便咽下了气。
大胡子看到庆一凡死,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于是跪在地上,求饶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就是庆王府的一条狗,求放过我一条狗命。”
“一条狗?”莫东央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提起自己的剑,用手掌刮去剑上的血,似笑非笑的说“一条狗、过去可是很嚣张啊!”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大胡子连连磕头在莫东央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