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部派庆公王来西照,是顶着安西都护府职责,在东部也就是个大臣,大臣能指使公主杀人,大哥,如果我没有猜错,她是来探府上虚实的。”
“是吗?知道了。”纳兰翼鹰有些失落的走了出去。
“哥哥,来一块。”纳兰静姝拿来了切好的哈密瓜端了过来,纳兰翼鹰看都没有看就离开了。
纳兰静姝看到自己哥哥的脸色不是很好,就看向莫东央,并眨了个眼睛,意思是询问哥哥怎么了。
莫东央装作看不懂,拿了块哈密瓜就放到嘴里吃,嘴里还不停的赞美着“妹妹,这瓜好甜啊!”
“你不讲是不是,你俩对我还有秘密是不是?”纳兰静姝撅起了小嘴,不再去看莫东央。
莫东央拉回静姝的小脸,放在手里揉“我怎么敢对你有秘密,我向你完全的坦诚自己还来不及呢!”
“你啊!我可不敢保证的。”纳兰静姝把手搭在莫东央的肩上“以前是我追着的小哥哥,现在是我围在你身旁的东央,都没有你跟在我的身后。”
莫东央嘴角的笑意是更大了,甜甜的说“可我的心都在你的身上。”
“讨厌你,东央。”纳兰静姝害羞了,红扑扑的小脸,笑眯眯的眼睛,可爱的像个娃娃。
我喜欢你,那我的眼里都是你,你在我目光里,我的眼睛里都是放满了小星星。
“对了,我在给你置几身衣服好不好,那件蓝色锦衣都染上了血,洗不掉了。”纳兰静姝说。
“好啊!”莫东央答应着。
“那我们还去那家铺子。”静姝拉着莫东央就要走,莫东央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反手将静姝拉了回来“妹妹,我问你,你有嫌弃现在的我吗?”
“东央,你为何这样问。”
莫东央停顿了下,继续道“鲜血染了衣裳,大不了换掉,但是我的手沾满了鲜血,我不再是以前的莫东央。”
“可是你就在这里,那就足够了,东央,你要历练,我也要成长的,我理解的。”
“谢谢你的理解。”莫东央收回了情绪,牵起静姝的手“走,妹妹,我带你去买衣裳。”
晴空下,两个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手牵着手,像极了我们小的时候,那一年你十岁,我十二岁,月光下,我牵着你的手向前走。
湖边
纳兰翼鹰坐在秋草上,看着阳光映在湖面上泛起粼粼微光,干净清澈的湖水就像尤狸的眼睛,用锋利掩藏着内心的干净,我怎么会不知你是探我家虚实,可是我宁愿信的是你不是有意。
我告诉你我要踏平庆王府,你说你去求唐王放我西照,我信了,我的命也压在了你的手上,尤狸,我不是英雄,但是我也难逃你。
王宫
“王哥,从庆王府搜出来的金银珠宝都够王宫用几十年的,为什么就不能拿出来一部分给军饷。”纳兰王爷围着王上问。
“因为不需要,我已经派使者去了东部,我也列下了庆公王在西照的所作所为,唐王会给一个公道话的。”王上推辞纳兰王爷。
“王上就那么相信东部会继续支持我们,我们可是在唐王不知的情况下杀了庆公王,抄了庆王府,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安西都护府,按东部律法那是谋乱,那是杀头,那是诛九族的。”
“东部是大国,怎么也要有大国的气度,还有抄庆王府的是你纳兰王爷,还有两个逆子,不是我这个王上,如果这场祸事真的起,头等的罪人就是你们纳兰府。”王上也开始甩起了脸色。
“哈哈,我是懂了,一旦东部不依不饶,王上是要把臣子献给东部,来表示您对东部的忠心啊!”纳兰王爷自朝的大笑“我是您的亲弟弟啊!我的孩子是你的亲侄子,难道你还要给他们冠上叛乱的罪名吗?”
“为了黎明百姓,为了我族血脉,有的时候是要大义灭亲。”王上的面容开始冷下来。
“为黎民百姓,难打您没有看到我族人受尽东部的欺负,生活是水深火热啊!王上。”纳兰王爷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王上。
王上看到王爷跪在地上,于是就伸手去扶“弟弟,你这又是何必,没有战争,你做你的纳兰王爷,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做我的王上,统领一方水土不好吗?”
“可我们终是傀儡啊!我们受人牵制。”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心意已定,不能再改,你心太燥,回家歇息吧!明日也不用来朝议了。”王上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开始下了逐客令,并不要纳兰王爷再议早朝,纳兰王爷心知肚明,王上是要架空自己啊!
“是,王上。”纳兰王爷带着最后的希望离开,王上啊,当初我和您一起打拼领土时,你是很骁勇的,如今怎么,贪恋上你的王上宝座了,都忘了我们的誓言,为了我族百姓,洒头颅,抛热血,如今,你的热血,豪情仗义都他妈的随着荣华富贵去放狗屁了。
树叶是慢慢变黄的,人心是慢慢变凉的,此时王爷的心,也被现在自私自利的王上浇了一个透心凉,庆王府搜出来的钱财,一分也不拿出来充军饷“哈哈,我西照要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