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东央的眼泪滴在了溪流里,溅起小小的水花瞬间被水融合,哭过的莫东央,心里总是畅快了些,转身要离开便看到纳兰静姝牵着马儿在自己身后,真是太过于想你的话,太生你的气,你在我的身后我都没有发现。
莫东央看了眼纳兰静姝,便收了眼,准备骑马离开,一阵秋风吹过,留下微微寒意,莫东央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搭在静姝的身上,就骑马离开了。
没有留下一句话,没有一抹的留念。
纳兰静姝闻着莫东央的披风,上面还有着莫东央身上的味道,纳兰静姝转身去看那个人儿啊!那个人儿啊!已经骑着马成了一个背影。
“莫东央,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乱说话了,我没有要嫁给庆一凡的心,我的心至始至终都是你啊!”纳兰静姝站在溪流边嚎啕大哭。
纳兰府书房
“真的是气死我了。”纳兰王爷将树砸在桌子上。
“阿爹,怎么生这么大的火。”纳兰翼鹰问。
“王爷,喝杯茶,消消火。”梅夫人给纳兰王爷端了杯茶。
“夫人,拿下去吧!没有心情喝的。”纳兰王爷将茶重新放回了梅夫人的手中。
“行,我去准备饭菜。”梅夫人走进莫东央“东央,静姝没有跟你在一起吗?这太阳快要落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没有。”莫东央停顿了下,仍然觉得不放心,又说道“我去找她。”
“东央,回来,咱爷三个商议一下边疆的事。”纳兰王爷拦住了莫东央。
“不用担心,东央,妹妹怎么说还是会功夫的,没事的。”
“嗯!”莫东央迈出去的脚步又收回来了。
纳兰静姝站在溪流边,故意等到夕阳西下,就是希望莫东央还会像以前一样飞鹰走马驰骋在沃野千里的大草原上向自己飞奔而来,自己坐在东央驾的马上,带自己回家。
“莫东央,你是真的生我的气了。”纳兰静姝看到天色最后一抹阳都被边际吞噬,只好自己驾马孤落落的回去。
纳兰府书房
“真是令人开眼了,国难当头,王伯还守着自己那堆钱财。”纳兰翼鹰愤恨着。
“我也是痛心,我与王上是手足啊!他竟然为了自己的安危要将我们送去东部顶罪,庆王府是我们破的,我愿意去受惩罚,可是从王上的嘴里说出来,我的心就太寒了。”纳兰王爷抹着眼泪。
“这个老东西,我为他守江山,他却拿我的性命换荣华富贵。”纳兰翼鹰一拳砸在桌子上。
“干爹,大哥,如果真的要人顶下这罪名,那就让我去,你们养育我的恩情我一生都无法回报,就让我付点微薄之力。”莫东央给纳兰王爷跪了下来。
“我的儿啊!我怎么忍心推你去火海。”纳兰王爷扶莫东央起来,东央不起。
“弟弟,我们虽无血缘,但是我们比手足还要亲,我怎么会砍下自己的手足啊!弟弟。”纳兰翼鹰眼泪也流了出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都是为情所困,为儿女长情,为手足之情。
“王上不起兵,西照就还要继续做东部的傀儡,那就要有一人顶下这死罪,这里我于情于理都应当去的。”莫东央露出了安慰的笑。
“不可啊!弟弟。”纳兰翼鹰抱住了莫东央“好兄弟,我们不能分离。”
“大哥,只是我去了,替我照顾好静姝,给静姝再寻一门好的亲事,我心意就足以。”莫东央抱住了纳兰翼鹰。
纳兰王爷看到纳兰翼鹰与莫东央虽不是亲兄弟,但情义却胜过亲兄弟,自己的王哥呢,人间真情最难得。
“谁都不用去顶这个罪名,今王上要易主了,王上不顾百姓死活,便失去了族人的支持,相信,位子不会太长了。”纳兰王爷一字一字的吐露。
“阿爹,你的意思是、弑君。”纳兰翼鹰说道弑君二字时,刻意的停顿了下。
纳兰王爷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莫东央看到王爷点头,便开口说道“王上确实是失去了民心,好多族人都要去其他族生活,一旦这样,就不用说保卫疆土,而是流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