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北朔军在我走后不能没有将领,毕竟我们都是一起生死相依过的。”
“我会向君上请旨,让你接替我的位置,掌管北朔军,我希望你不要拒绝。这么多年的同袍情义,我自然希望你们都好。”殷逐离说。
“将军做决定就好,末将自然是遵从将军的命令的。”殷逐离见他这样说,便也放心下来,这便是答应了。
“明日早朝时,我会向君上请求,除去我的官职。”殷逐离仿佛捞着家常一样,说着这样的事。
第二日勤政殿
…………
“君上,臣愿辞去北朔军主帅一职,在京中养病。”
“哦,养病,从何说起?”
“臣在漠北征战七年,又是女儿身,自然娇柔些,更何况这些年虽立战功无数却也落下来数处伤病,积重难返,昨日太医看过说,还是在生都安心静养些好。”殷逐离扯起谎来面不改色。
朝堂上的许多大人都在心里腹诽,这殷逐离自幼是苦过来的,暗卫出身的人又么会有落下伤病,积重难返之说?这样的借口实在是太过拙劣。
可又没有谁真的去揭穿她的谎言,朝野之事本就如此,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龙椅上的慕容僰饶有兴趣的听着,掩去面上的神色,压抑住上翘的嘴角,看着大臣们各异的表情。
“怎么会如此,将军可是我大芐朝颇为得力的干将,如今若是辞官养病,那我漠北边境将如何,我边疆数十万子民的生命又如何保证。”
右相与司马李阁对视一眼,满眼都是惊悚,我擦,不得了啊,君上平日里可是不动声色,杀伐果断的暴君啊!如今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这将军不得了了。
“老臣以为,殷将军说的有理,毕竟怎么多年功高劳苦,将军若是想养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只是这北朔军军主帅委派与何人,确实有待商榷。殷将军可有推荐的人选?”右相以为自己自己抓到了君上的心思,很识趣的说。
“臣也认为殷将军该修整了,”司马李阁一向与右相狼狈为奸。
“臣附议,”朝中随波逐流者不在少数。
殷逐离抬头望了慕容僰一眼,眼神里邀功的意味明显,慕容僰笑,顺水推舟的“那殷将军,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臣私以为臣的副将杨淮尚可。此人十四岁从军,征战十年。从普通兵卒升至如今我的副将。如今更是战功赫赫,虽说年轻,但我朝并不是没有年轻之人担任主帅一说的。”
“各位爱卿有何看法?”
“这杨淮,臣倒是有印象。此人不仅战功加身,而且品行也端正,待人接物也和蔼。是个可塑之才。”兵部侍郎站出来。
“臣深以为然。”右相,,又在关键时刻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