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你便是直说吧,如今和我打着哑谜,我也是猜不到的。”李阁皱着眉头直看着姜相,也未曾猜到到底是为何。
姜恒看了看李阁,觉得有些好笑“司马大人,你们都是先帝在世之时就入朝为官的人了,怎么这般不沉稳,你既是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便也不妨。”
李阁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未将姜相说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催着姜相说“丞相大人竟是这般打趣下官,有何事是不能说的吗?”
“司马大人,可清楚礼部尚书吴潍?”姜相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却只是看着李阁,不再言语。
“吴潍?此人平日里与我相交不多,我除了知道这是礼部尚书,平日里作为古派,只知道因循旧历,不知变通之外,对这个人,却是没有过多的了解的。此人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姜相又喝了一口茶,任这个茶香在口腔盘旋之外,也并没有说话,等到了须臾之后,才说“这个人,就是太过不知变通,当时在宫中之时,便是对君上到南山行猎不带皇后而带了这个新进宫的嫔妃感到不合礼制了,却也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却私下里找到我,秘密商谈了此事。”
“之后呢?莫不是此事还有什么别的变数?”李阁心下着急,但是却看到姜相这般不慌不忙,难免要问上怎么两句。
“我在这件事中,却是未曾参与过多的。只是将我们谈话的内容又恰恰传进了宁国候府的表公子耳朵里。”说到这时,难免姜相面露得意之色。
“宁国候府的表公子,待我想想,莫不是那李琛?”李阁将茶杯握在手中,也在心下细细思索了。“李琛,这个人我倒是有些影响的,只是因为宁国候府只有珍妃一女,这才从旁支抱了个男孩自小养着,这也是自幼养在宁国候府的,但是却是个不成器的,这这么多年,从未在政绩上有什么建树,倒是在生都犯着浑的事传遍了这大街小巷。这又有何关联呢?”
李阁还是问,姜恒却不曾回答,只是这般将李阁看着,笑而不语。李阁细细思索其中关要,终是想清楚了“这般一说,我便是明白了的。”
李阁恍然大悟般“丞相大人竟是这般高明啊。这李琛就我平日里听闻的传言,虽是不着边际,却是对珍妃极好的,不管他从何处听来这个传言,必定是要将殷逐离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而这个人的心思想来也是不够缜密的,若是看不惯谁,是要耍些不高明的手段的。如此细细想来,这一切倒也是合理的。”
姜相得意的笑着,脸上的皱纹也皱到了一起,眼看上去就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我不过是在这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不管君上如何查,那些袭击殷逐离的黑衣人,那也是宁国候府的人啊,与我姜恒可分毫沾不上关系的啊。”茶水渐渐凉了下来,姜恒也不再说些什么了,只是为自己的计谋感到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