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的男人听了这话这话,却也不恼,反倒是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只见他右手握拳,放在左胸口处,弯腰低头,很是恭敬。
他开口说:“我们是诚意邀请。”
张拂清冷哼一声,“不必如此惺惺作态,贵国请人难道就是这么请的吗!倒是张某孤陋寡闻了。”
她双手一甩,微微抬头,道:“也罢,时时这样属实叫我厌烦。让你们的人速速禀告戚姓小儿,张某这就来会会他!”
顾思霏回到青山小苑时,已经没有任何人的踪影了。
她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只在前辈房里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无事,勿念。”
尽管前辈说无事,但她还是不放心。这太反常了。若真的没事,前辈不会特意告知她。
在安排了人定时打扫,且前辈一回来就立马告知后,她决定出门寻人,也当做是一次历练。
但好在她需要的东西并不多,带上些暗器,再背上一把剑和一幅画就上路了。
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她则是技到需是方嫌糙。
她本不会追踪之术,只是跟着前辈略略辨识了些粗显痕迹,现在完全不够。
她苦恼的看着这一片树林,压根就不知道前辈往哪儿去了。
无法,她只得去最近的酒肆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酒肆里有不少人,大多都是一些光着膀子的粗汉,也有几个侠客打扮的人,偶尔还有几个‘包打听’。
酒肆中声音嘈杂,还时不时夹杂着老板小二的呼号。空气里到处都是汉子们的汗臭和烈酒的甘醇。
有几个人讲到激动之处,唾液横飞,一脚踩凳,好不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