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嘛,什么爹养什么儿子。”
“······”
夏东阳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闲言碎语的人们,心情莫名的烦躁了起来。也感受到了手里拽的孩子的隐忍。那些人们看到夏东阳回头,瞬间卡嗝,不敢再往下说。却仍然在窃窃私语。
“你说二狗他儿子惹得什么人呀。那么凶。”
“感觉那人手上不干净,你们别不信,我活了这么多年,看人可准了。”
“你就吹吧,老头。”
“不过看那眼神,一定是个狠角色。”
夏东阳带着刘邦开车回了家,看着坐在沙发上情绪低迷的刘邦,突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你说帮我爸辩护,是真的吗?”少年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的内心,他并不是真的憎恨。
“你爸没有拿钱,那张照片也是之前的材料费。”夏东阳看着他,认真的说道。
“我爸不会那么做的。”说着,少年紧绷的神经终于崩开,崩溃的哭着说道,“他什么好处都是先想手下的那些工人,东家西家问我们借钱他从来不说二话,可是他们怎么都不相信我爸那?还污蔑我爸赌博,他哪来的钱赌博。除了供养我,所有的钱都被他们借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也不过攒了起来让我给我外公送过去。”
夏东阳给他递上纸巾,静静的坐在他的对面聆听着。
“他们都知道我外公有钱,就逼我回不去家,让我去问我外公要钱。别说我外公不认我,就是认我我也不能要那些钱。他们到底还有没有心啊!”
长时间的神经绷紧,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少年终于不在恐惧绝望的睡了过去。夏东阳没有想到,刘二狗是孤儿,和刘邦的母亲是私奔在的一起,刘邦的母亲又难产去世,导致刘邦的外公家不认他们。
刘二狗既当爹又当妈的养大了刘邦,刘邦也算是吃百家饭长大,所以刘二狗闯荡出一些成绩的时候,就想着携带邻里邻居,平常也是十分义气。没想到这样一件事,让他百口莫辩,被逼上绝路,失足坠亡。刘邦被堵不能回家时,报过警,可是不管用,警察不可能24小时的守在他家。他也去过外公家,可是外公觉得刘二狗丢了他的老脸,除非刘邦决定和他断关系,他才接纳刘邦,就算外婆劝阻也不管用,更不用说刘邦还想帮刘二狗辩护。
所以,现在的刘邦就没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