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云柔刚刚走到恭桶边却见一道包裹在黑色斗篷中的身影刷的一下出现在自己面前,顿时惊的喊出声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仔细一看,那人竟是独孤无敌。
“此处是本王营帐,本王回自己的账中歇息有错吗?”
独孤无敌话一出口却是让花云柔顿时哑口无言,她方才内急便向那名叫慕容燕的侍女要了个恭桶,谁知衣带还没解开这老贼便突然出现在面前,以至于情急之下竟有些语无伦次了。此刻情势已是尴尬无比,一时之下她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本王唐突了,不知姑娘正在出恭,本王这就出去暂避。”独孤无敌却是抢先打破了沉默,赔了个不是便退了出去。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此刻大帐之中花云柔望着身前那个紫檀木恭桶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方才被那绿衣女子误会后她在这营帐之中已是如坐针毡,再加上那老贼下落不明心中更是不知如何是好。虽曾想过仗着修为遁出,可此刻法力未曾恢复不说,观那绿衣女子手中的“美利坚传统武术器械”自己已是难以对付,只好在此等那老贼归来。
奈何人有三急,即便是筑基修士在这点上也与常人无异,难忍之下只好找那女子借来恭桶,可谁知就在此时那老贼竟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虽然自己连衣带都未曾解开,可出恭这等羞耻至极之事竟被那老贼逮个正着,此刻的她已是羞的无颜见人,再加上眼前的恭桶不论材料做工都是上上之选显然是那老贼常用之物,如此一来岂不。。。。。。
“云柔姑娘,我可以进来吗?”此时慕容燕的声音却是传了进来。
“慕容姑娘请进。”花云柔立即应了一声,却见那名叫慕容燕的绿衣女子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
“方才奴婢考虑不周,不知姑娘素爱洁净,因此王爷特地吩咐奴婢为姑娘带来垫纸,只需将此物垫在恭桶上即可。”却见慕容燕轻轻的将木盘摆放在恭桶边的矮桌上与厕纸放在一起,行了个礼后便退了出去。
“他竟也如此喜好洁净。”待那侍女走后,花云柔立即抽出一张垫纸,却见做工虽然略微粗糙却是极为干净,随手一抖竟连一丝纸屑都没有,不仅如此,这垫纸除了本身的味道外亦再无其他味道,并未像谢家那般熏染着颇为刺鼻的香味,看来这老贼也跟自己一般不喜欢那种浓烈的异香。
“云柔姑娘,王爷问你好了没有。”一刻之后,慕容燕的话再次从帐外传来。
“慕容姑娘请进。”
此刻花云柔早已将事情解决完毕并盖上恭桶,只是这帐中气味一时难以散去因此不敢叫人进来,此刻反复确认没有异味后方才回话。
出乎所料,独孤无敌却是跟在慕容燕后面进来,花云柔不由得心中直跳,好在从那老贼的神色来看似乎并未发现什么,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微微放了下来。
慕容燕收拾好恭桶便很快退了出去,此刻帐中再次只剩下独孤无敌与花云柔两人。
“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平复下心情,想到之前经历的种种匪夷所思之事,花云柔下意识的问道。
“自然是真的。”独孤无敌褪下身上的斗篷,一身辣眼睛的女装打扮顿时映入花云柔眼帘,缺失的右臂更是诉说着当时的惨烈。
“多谢王爷相救!”看着独孤无敌此刻须发半白,肢体残缺的模样,花云柔重重的行了一礼,心中却已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此人恩情。
独孤无敌见状立刻将花云柔扶起,笑着说道:“姑娘见外了,本王第一眼看到姑娘便觉甚合本王心意。”
看着眼前须发半白的男子,花云柔即便不善于交际却也能听出这老贼话中的意思,心中顿时不知所措。此人为救自己变为这番模样按理说就算以身相许都不过分,再加上之前种种经历来看这老贼的人品也非传闻中那般不堪,可这老贼的年纪都足够当自己的爹了,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师祖说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