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阳光温馨静谧,少了夏季的狂野。挂在淡蓝色天空,不温不火,如穿久了的棉衣,软绵绵,暖溶溶包裹着躯体,就算凉风掠过,心底却生出舒适、安逸,令人忘记世俗喧嚣,忘却宠辱得失。
王新走出一号教室时,时间已经是午时了。王新看着天空中的太阳,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朝着静心园走去。
王新离开不久,教室内就探出了一颗脑袋东瞅瞅西看看,见没有人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大大方方的走出了教室。
“弟弟你怎么现在才出来,我在这里等了你这么久。”
陈翔南被这句话吓了个不轻,他马上调怎好状态不急不缓的说道,“我刚才在学习少爷教授的乘法口诀,这不一用功就忘了时间,现在才去吃饭。”
王新要是听到陈翔南这么说,一定会破口大骂,你呀的还用功就背一个乘法口诀,就用了三个时辰。还好意思在这里吹牛,没看见牛都上天了吗?
王新吃完午饭就回了静心园的书房,因为他今天要见一个重要的人。
他坐到自己平日里坐的桌案后,拿起铅笔开始在一张地图上写写画画,最后铅笔定格在了琉球。
琉球是炎黄子孙的宝岛,也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地方,曾经两次被外族占领。
荷兰殖民者更是盘踞宝岛三十年,在今台南市修筑热兰遮城,也就是后世的安平古堡和普罗民遮城作为殖民统治的中心。
荷兰殖民者实行强制统治,把土地据为已有,强迫人民缴纳各种租税,掠夺宝岛的大米、糖,在将其收购的中国生丝、糖和瓷器经台湾转口运往各国,牟取高额利润。
也不知道如今的琉球,是否已经被荷兰人占领。
第二次则是194年日本蓄意挑起中日甲午战争,翌年清朝战败,派遣李鸿章前往日本议和,与日本首相伊藤博文于195年4月17日签订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把台湾和澎湖列岛割让给日本。
这个消息传出后举国同愤,在北京会试的包括台湾在内的十个省千余举人公车上书,反对割台。台湾全省哭声震天,鸣锣罢市。
王新看着琉球握紧拳头,今生定不让你再受如此屈辱。
王伯带着一个青年走到书房门外,敲响了王新的书房门。
“进来。”
王新看着走进书房的青年,脸上渐渐的露出了笑容。
青年也是第一次见王新,忍不住仔细打量了一番。
王新起身招呼青年和王伯坐到圆桌旁,洪雪则是心情舒畅的走进书房,为三人倒上茶水。
临走时洪雪还对着王新眨眼睛,因为明天就是白沙河诗会的时间。
“怎么样?在外面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青年听到王新的关心之语,这么多年养成的那颗坚定之心,也是不由得放松了。
“我出门学艺时老爷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所以傲天在外一切安好。”
秦傲天的面色突然变得阴沉,语气中都透露出丝丝杀机,“傲天要回易县给老爷报仇,不知道少爷为何阻我。若少爷今天不能给傲天一个满意的交代,那傲天只能自行离去,用自己的方法给老爷报仇。”
王新看着秦傲天这一身杀气,心中就奇了个怪了,这不刚刚还好好的聊人生聊理想,怎么就变得一脸的煞气了?
王新并没有给秦傲天解释,只是追问道,“我不阻你,你去易县打算如何?”
秦浩天满脸凶气的说,“自然是潜入张家杀了那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