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名叫严浩,父亲是船厂的。看着青年的模样,王新都有一些无语了,你们这撒谎也太不用心了。
“不说是吧,那就去把数学课本抄一遍。”
严浩听到王新这话,立马就反水了,“少爷,朱果子刚才在讨论你。”
朱果子看到严浩说了,双眼圆睁的瞪着他。
王新看着严浩的样子,心中气笑了,好家伙这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朱果子见严浩都招了,只能无奈的说道,“我们在讨论少爷在白沙河作出绝唱的事情。”
王新听朱果子这语气,明显是不相信自己能做出绝唱。
王新也没有生气,毕竟那些诗句真不是自己作的。只是语气平淡的对着朱果子说,“下去把数学书抄一遍,过几天交给我。”
王新吹着口哨走了,朱果子侧是挎着一张脸,向周围的众人看去。所有人都把脑袋移开,一副专心看书的样子。
朱果子趴在课桌上唉声叹气,“我这命啊,怎么这么不好啊?”
王新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转身朝着教室内众人说道,“别玩了开始自习。”
王新走到隔壁的耳房内,坐到书桌旁拿起铅笔开始在宣纸上出题,他打算给两个班来一场摸底考试考试。
王新这么一生就是一个时辰,夜色见浓,夕阳终于耐不过时光磨砺,坠落在山谷里。山巅吞噬了最后一抹余晖。望斜阳只能嗟叹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胶州南城的一进院子中,颜家客厅内颜父和颜母坐在主桌上。
颜母看着颜父说,“自从上次白沙河诗会回来,英儿就有一些魂不守舍的。”
颜父则是目光看着院内,声音有些不舍得说道,“英儿现也年芳16了,是该给他找个婆家了。”
“老爷难道已经给他想好了归去。”
“暂时还没有,但以我们英儿的像貌,在这胶州城内配不上谁。”
颜母也是点头承认。
颜父继续说道,”最近胶州城内那这三家和知府那面,都有这个意思,还给府上送来了东西。”
“老爷也答应了。”
颜父摇摇头,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
“无论是胶州城内那三家还是州府那边,我们颜家都得罪不起。到时候让他们把自家后生带来,在看英儿的意思吧,让他在其中选一个自己最满意的。”
丫鬟巧儿正好路过客丁门口,一字不落的全部记下,就急忙回到颜秀英的卧房。
“小姐,我刚路过客厅门口听到,老爷夫人刚才在讨论您的婚事。”
颜秀英满脸急切的问,“巧儿他们说什么了?”
丫鬟巧儿把自己听到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给颜秀英说了一遍。
巧儿话音刚落,就见颜秀英面容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