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橙莫名其妙被他拉到怀里,脑子还有些懵。
听见他咳嗽,推推他的胸膛,往后退了几步。
精致的杏眼打量着他。
瞧见他脸色发白,额间疤痕隐隐有了破皮的架势。
她皱眉,认真地凝着他,“郎君受伤了。不要抱我,会让你的伤变重的。”
姬不臣颔首,阴鸷的眉眼,冰雪微融。
心里在说。
最后放任这一次。
等他手臂的伤好了,一定…不会再对她心软。
一定,不会继续在意她的感受、看法、一切。
少女歪着脑袋,月色温柔地洒下,落在她发间,是人间第三种绝色。
她眉眼坚定,“那先让寨主大叔将他关到柴房里。伤害郎君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嗯。”姬不臣轻应了声,扯过少女的手腕,带着她离开。
他心想,她的漂亮话说的挺好听。
至少让他得到了一时的欢愉。
是自从姬家灭门,他便从未再得到过的欢愉。
翌日
南疆刺客在柴房中哭天喊地。
正在玩兔子的戚橙听见了。
忽然想起原小说中,姬不臣身中蛊毒,唯有南疆人可解。
她左顾右盼了会儿,将兔子放回它的小窝里。
拎着裙摆跑去柴房。
戚橙跑得有点快,气喘吁吁地到了柴房时,南疆刺客还在里头喊疼。
柴房从外头上了锁。
她打不开这把锁,于是只能敲敲木门,“你很疼吗?”
乍一问出声,里头立刻没了声响。
戚橙愣了愣,继续敲门,温声温气问,“如果你解开姬不臣身上的蛊,我便给你送药,好不好?”
她又补充道,“我从不骗人的。”
柴房里,传来刺客不羁的声线,“他偷了我族神果。我就是死,也不帮他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