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惊尘说罢便要替弃如烟去擦嘴,并且还是用的自己的袖口!
一旁的洛依依偷偷地看着这一幕,眼中全是惊悚和诧异之意!
——要知道,这宁惊尘且不说向来不近女色,就连上次被婉月仙子羞答答拉过一次袖口的衣物也当众冷冰冰地脱了下来扬长而去,眼下竟然拿他的衣袖去给这个女人擦嘴??!!
这里面若不是她眼睛瞎了,就是这宁惊尘瞎了……
“咳咳咳——我自己会擦,不劳烦尊上您!呵呵呵,不劳烦,不劳烦。”
弃如烟一见宁惊尘来真格的,心中暗自叫苦,自然知晓是宁惊尘在报方才的仇,却又只能处于被动的境地,实在是叫她很扼腕!
“一点都不烦。夫人病好了,为夫才寝食能安。”
宁惊尘眯起了促狭的双眼,笑得一脸好好相公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藏在雪地里的白狐的角色。
说罢,他竟真的将袖口轻拈于手心,凑过去便给弃如烟擦掉了药渍!
弃如烟于这一瞬间愣住了。
他的手心无意地擦过了她的唇角,一抹肌肤相触碰的酥软感觉袭身而来,震得她不由得眼眸微微一动。
这种感觉,那般似曾相识,却又是那般不同……
她自小便体弱多病,刘叔亦总是给她各种汤汤药药,也没少给她擦过嘴边残留的药渍。可刘叔的动作跟他方才带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个像是厚重如山的父爱。
而另一个,却像是竭力生长想要探出地表的花开萌芽之感。
朦胧、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