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权奈似乎有点扫兴，把单子递回给服务生，“那就给这位先生点一杯挣扎吧，我记得这是你们的招牌。”

服务员：“好的，请稍等。”

陈长年心里很乱，自然也没仔细听，“陆茶茶，你听我说，当时把你关进那里……”

“把我关进那里并不是你的本意，而是宋晓逼你的，你又很爱很爱她，只能听她的话把我送到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鬼地方。”

说前半句的时候，她还是笑着的。

后面，眼神愈发骇人。

陈长年愣了一会儿，原本脱口而出的话被对面的人几乎是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脸面有些挂不住。

“茶茶，你所说的话，都是我想说的真心话。”

“茶茶？”权奈重复着这个称呼，喝了点牛奶，“长年哥哥，从前你叫我的名字都不肯，现在的距离还真是拉近了啊，只是不知道……你心虚什么？”

陈长年欲解释，权奈放下杯子。

玻璃杯和桌面碰撞，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研究所第250号实验体休息室的墙壁，你看了吧？看见墙上被抓得血印子，那种惨兮兮的场面……”权奈看向陈长年，笑得诡异，“害死一条人命，你晚上不会做噩梦的吗？”

陈长年皱着眉头，“你在说什么啊？！”

权奈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之前问了他一句，“你是真的爱宋晓的吧？”

陈长年：“当然了！”

当天晚上，陈长年准备跑路，被陆润在机场抓住了。

陈长年被折磨地痛苦万分，硬是咬紧牙关没吐出关于宋晓的半个字。

陆润气得快发疯了，坐在书房仔细看着陆茶茶的照片。

宋晓见陆润没有管陈长年，从枕头下摸出一包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