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奈无所谓地瞄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似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那您和陈疏当初害女儿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您自己是多么狠辣无比的呢?”
权奈歪了歪脑袋,“勾结苏鸢诬陷女儿,还请了劳什子法师,最后还想饿死我。”
“你胡说!”
“我胡说?刚得知女儿被抬了回来,不出片刻法师都到了,还让这么不明不白的人给我做法事,您说,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到底是哪里诬陷您了?”
“不孝女!把自己一家人害成这个样子!你不怕天打雷劈的吗?!你剥夺了他们生存的权力!”
权奈凑近,笑容有些邪恶,像是地狱里来的鬼怪。
“连你都是靠着我娘才发家致富的,后来不知感恩反倒把我娘变相囚禁十几年,若真的要天打雷劈,我看你才是第一个呢。”
“你......”
“那群人是后来的,包括所谓的弟弟妹妹,她们享受着我母亲带来的利益,却又恨不得母亲和我去死,这样的人,我只不过是取回了本就不属于你们的东西。”
权奈眨了眨眼睛,“不过有些弟弟已经接到我那里去了,你该庆幸他们还没被你们污染。”
“你强词夺理!这么些年我东奔西走,财富是我自己得来的!”
“没有我娘和皇后的关系,你算个什么东西?没了我娘,你就算是累死也得不到之前的的财富,何况这些年,你难道没有享受么?”权奈又端起碗,笑意不减。
“爹爹,对了,你知道你为什么喝了药还久治不愈吗?”
程忠看着她,愣是说不出话来。
但心里隐隐约约感觉不太好。
“因为陈疏啊,一直往你的药里加这个呢。”她舀了一勺透明的药水在程忠面前晃来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