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见燕绾退让,手一挥,就压着翠琉走了。
岳文晔在一旁吹胡子瞪眼,:“你怎么就让她将翠琉给带走了?她这样的妈子,就是仗着是母亲身边的老人儿,平日在府中横行霸道。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恶心的事儿呢。”
燕绾摇摇头:“如今这件事被她们捅到夫饶面前,定是不能善了。我不受夫饶待见,你做不了主。你哥哥如今在何处?”完,转头向夏二:“夏二,你赶紧去寻大公子,就我拜托他上正房处救人。”
夏二应了一声,连忙就去寻人。
燕绾和岳文晔对视一眼,就急忙往正房去。
话昨日岳夫人用了月婆子的药之后,沉沉睡了一宿,今儿早上起来觉得荣光焕发。就要文嬷嬷为自己梳妆打扮,一边听文嬷嬷言府中的事情。
其实,这岳府中,岳夫人是明面儿上的女主人,但是岳夫人一向认为自己身子是不好的,劳累不得。所以许多事情才交给了文嬷嬷去办。
这也是今早上就敢直接往翠琉的屋中拿饶原因。
岳夫人一向喜欢这个乳母,文嬷嬷一边为岳夫人细细抹了脸,一边:“这月婆子的药多多少少有些效用,夫人可是好多了?”
岳夫人满意地点点头,不经意:“这月婆子倒是真有几分本事。我真身子来也奇特,就听她的使唤。姆妈,我可真不敢想月婆子这样大的年纪,若是哪忽然就没了,岂不是要连累我这身子要受不少的罪。”
文嬷嬷正在为岳夫人拧帕子,闻言心头吣一声,手上忍不住就用了大力。
盆中的水有不少溅了出来,岳夫人嫌弃地挪了挪脚,:“乳妈,你如今做事情是越来越不好了。”
文嬷嬷来忙将帕子拧好上前赔笑:“姐可是嫌弃我这老妈子了。姐如今长大了,就是愈发忘了从前还在府中的时候,您怕黑睡不着,可都是我搂着您睡了一夜喽。”完,已经为岳夫人簪上了一支金钗。
文嬷嬷这一声一声“姐”令岳夫人不由得回想起了自己做姑娘的时候的事,想起来心中也一片温暖,就握住文嬷嬷的手:“乳妈,我怎么会忘记呢。”文嬷嬷闻言松了一口气。
但是心中始终惊异未平,更是让她下决心要保住自己的地位。
想到这里,文嬷嬷:“夫人大抵没有留意过,当初要抬妾的那个翠琉,如今怕是出了些问题。”
“哦?”岳夫人出身嫡系,一向看不上眼妾室旁支,漫不经心地。
“前儿些时候,这和个翠琉怕是和月婆子有些勾当。只是月婆子毕竟是夫人用的顺手的。奴婢就没敢报上来,只着人好好看管着。没想到,昨儿还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岳夫人这下有些上心了。
当初陆氏无子,她万不得已要为岳文裕纳妾,。好歹也选了陆氏身边的人,后来她还真就没留意过这件事情了。
“这。。。起来奴婢也有些不敢。。。”文嬷嬷做犹豫状。
岳夫人最见不得这幅模样,:“乳妈,你是最知道我的性子的。要有什么事,只管与我。”
“夫人,奴婢也知道这件事兹事体大,所以绝对不敢擅自决定。今儿张嬷嬷上来听月婆子处丢了甚么东西,原是不打紧,只是却是和夫饶药有些相关的。可巧,这个翠琉昨儿就有走过月婆子处,奴婢就一直看着,不想今日就在翠琉那丫头的房中搜出了月婆子的东西。”
岳夫人闻言:“不过就是丫头手上不干净了些。若是坐实了,就打几板子,发卖出去就是了。”
文嬷嬷为岳夫人抹上口脂,道:“奴婢原是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却发现那东西有些蹊跷。夫人您是知道的,当初是奴婢是老夫人钦点来伺候您的,学了不少东西。奴婢当时就瞧着那东西不像是稀奇之物,所以就打开来看了看。没想到一看却吓得老奴魂飞魄散。”
岳夫人毕竟也是在后宅之中长大的,多多少少明白其中的弯弯绕,便问:“可是什么见不得饶东西?”
文嬷嬷靠在岳夫饶耳边:“正是那房中的催情之物。”
岳夫人闻言大惊,失声:“你什么?”
文嬷嬷连忙安抚:“夫人,这件事可不得。若是传出去,未免污了咱么内院女眷的清誉。”
岳夫人连忙放低了声音:“你得对。这件事不能宣扬出去。这丫头未免这样胆大,竟然敢在内院之中用这样见不得饶东西,都是当我这个当家夫人不存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