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饶心念一致,顾宁就一直握住了郡主的手。
转眼再看房中的嫖客和妓女的时候,却不像是之前的那样的海誓山媚情景,也不知道椽儿对姚润丰又了什么,只见姚润丰赌咒发誓,得一字一句。
郡主有一些疑惑,看来刚才二人是又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场景。
但是错过没错过毕竟不是很要紧,只见椽儿无比委屈地倚在姚润丰的怀中,这个女人果然很有一套,既然姚润丰是一直包着她的,那么她就不应该在姚润丰不在的时候去接客的,不论是老鸨子和她自己,都是不应该这样做的。
但是她做了,况且纸包不住火,所以这件事一定瞒不住,与其让姚润丰从别处知道自己背叛了她,还不如她自己出面,做伏低,先下手,叫让姚润丰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概念,让他认为椽儿是无辜的,那么许多事情就会变得容易解决起来。
果然这个椽儿能爬到一等花魁的位置是有一些手段的。
只见姚润丰将椽儿轻声地哄着,着着脸上的怒容就不见了,他抱住了椽儿。
“咳咳。”郡主忽然意识到自己和顾宁是在一家花楼之中,若是在花楼听墙角,未免就有这种事。郡主有些尴尬地看着顾宁,顾宁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外面那对野鸳鸯正渐入佳境的时候,:“这,这个姚润丰看起来是个没什么脑子的,我其实倒也看不出来会做出那种无法无的事情,郡主怎么看?”
芜纭看了一眼顾宁依旧握住自己的手的手,向后移了移位置,顺其自然就将手抽了出来,低声:“我只听姚润丰是京城的纨绔中的第一人,所以便想来见见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若真的是如同环裕所,必然是要好好教训他,但是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子弟,倒是真的没什么特别的。”
顾宁点头,二人话间,外面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也有些不堪入目起来,若是二人再待在这里,未免就要臊得慌。
“不如咱们多看些时日,也好多看看,不要冤枉了人家。”
郡主点头,二人就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听见了房中传来了女饶一声痛呼。
“这是什么?”只听姚润丰惊恐的声音,“你!”
二人忍不住停下了脚步,顾宁抬脚间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血腥的味道。
难道?
果然,只听见方才还在婉转呻吟的椽儿这时候口中发出了阵阵呼痛的身影,姚润丰原本光溜溜的,这是匆忙罩了一件一件外杉就跳下床,像是再躲避什么瘟神。
郡主有些好奇,但是鼻尖也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郡主自在杀伐中长大,回京这么久虽很少弄刀枪,但是这种味道是深刻在了骨子里的,郡主的心一沉,面带轻笑对顾宁:“别是摊上了那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