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儿一脸花痴的说道:“那你看他是真的爱我吗?”
“呃??????”
“怎么了,不太对劲儿吗?”
我心想,花旗儿是我的朋友,首先不能让她受委屈,但是白墨到底是不是同志,我也不太确定了,如果他不是的话,那或许对花旗儿是真心的,但如果他真是个同志,而又去追花旗儿,那么到底是什么目的?
再加上白墨的妈妈又是我们副院长,我更不能告诉花旗儿,关于白墨的疑问。
所以我只能说:“花儿,这个事儿,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多了解一下对方,先不要确定关系。多方调查,觉得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的时候,再做决定吧。”
“我看你是话里有话,是吗?”
“没有没有,不是话里有话,你想啊,我也不是神仙,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再说了,测字只是一种占卜游戏,算不得数,终身大事,还是应该把决定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啊。”
“嘿嘿,谢谢花儿,谢谢你的山竹,好甜啊,好好吃啊,唉,你的论文写了没。”
“不要岔开话题!”
“没有啊,唉你说,最近学校是不是要停水了,我得先存点水!”
我没办法,只好又说些其他的事儿,把测字的事情褶过去了。
花旗儿走了之后,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想想那天小袁给白墨擦眼泪,白墨喝醉时,小袁的悉心照顾。
不对吧,怎么想,怎么说,白墨和小袁的关系也不一般啊!
第二天下午,下了班之后,我回到宿舍打开书,正准备坐下看书备课的时候,任青城的电话打来了。
“大菲,捯饬好了没有?”
“捯饬什么?”
“你别告诉我,你忘了啊?”
“忘了什么?”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两分钟后,有人敲门,我打开门看到,是任青城。
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栗色的头发像海浪一样披下来直到腰间,脸上擦了薄薄的粉,唇部涂上了果冻色的唇膏,吹弹可破,我一个女人,看了她的嘴,都想咬一口。
她的眼睛很大,画了淡淡的眼线,眼眶里似乎有泪光,看起来楚楚可怜,睫毛很长,涂了睫毛膏之后根根分明,向上轻扬。
她穿着米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纯白色兔毛衫,下身一条收口破洞牛仔裤,从破洞处可以看到她白嫩的大腿。由于毛衫比较短,又显得她腿很长,脚上穿着一双最新款的古奇的卡其色小皮鞋。
“哇,你今天好美!”
“你呢,怎么还没扮上?”
“我?”
“不是告诉你了吗?今天有个局,里面的全是官二代富二代,我的天哪,你不会忘了吧!”
“我??????我不去,你去吧。”
“不行,快来,我给你化妆。”
还没等我开口,任青城已经把我推倒??????
在椅子上!哈哈哈!
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化妆包,打开之后,拿出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家伙事儿。
“打住!我去可以,但是得素颜!”
“啊?你是不是傻啊?哪有女人不化妆的!”
“大姐啊,你看我这一脑袋短毛儿,衣服和鞋子都是运动休闲的,你给我画得花里胡哨的,再来一套运动衣,你觉得像吗?”
“也对哦,你说你,怎么连双高跟儿鞋都没有,真是,周末带你去买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