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愿望,其实在多年之前,是有希望实现的。
这个实现的契机,就是大皇子。
大皇子这个人,实在是与一般的北傲人都不一样。
他不只是有着北傲男儿的血性,还有着南御那些文人政客的谋略与长远的眼光。
他深谙北傲目前发展的困境,知道北傲日后应该朝着什么样的方向去发展,在北傲皇帝有意放权的情况下,做出了很多利国利民的决策。
可惜后来
想到这里,朱管事的心中不禁也有些愁苦与可惜,伸手拿过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朱管事问道:“琳夫人,你觉得怎么样”
虽然朱管事没有指明他到底是在问什么,但是琳夫人心中却很明了。
她想了想,对朱管事道:“这么久了,确实可以期待一下。不过,他与我们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朱管事看了琳夫人许久,两人忽然就一起笑了。
朱管事道:“当年都大皇子惨死之后,他的哪儿跟最的遗子也随之而亡,让众人心中更事悲痛。
大家一边在心中安慰着仅存的魏岚,一边还在心中挂念着这些亡故的人,后来与大皇子的旧部联系之后,才知道他的儿子还存活于人世上的消息,心中顿时感激了许多。
现在骤然得知,当年策划这件惨案的人,竟然是大皇子的长子魏岚,并且魏岚还有可能不是大皇子亲子的事情,心中实在是波涛汹涌,难以平静,让人真真是不由得慨叹一句世事无常,人心难测。”
琳夫人听朱管事到这里,脸上刚刚浮现的笑容,也不禁淡了许多。
大皇子于朱管事之人有恩泽,是因为大皇子胸中的才气,是因为大皇子的眼中,并不仅仅局限于皇位那么一丁点的地。
那大皇子于琳夫人自己的恩情,则是因为大皇子那宽阔的眼界与胸怀。
大皇子从来都没有因为琳夫人是女子而看轻她,也没有因为琳夫人有些弹琴之类的爱好而责备她。
就算是她进了宫,成为了大皇子名义上的一个母亲,大皇子的眼中也并没有什么不加掩饰的不忿与恶意,而是对她十分地尊敬,保持着恰当的距离,让她既不感到尴尬与难堪,又不会感受到疏离与抗拒。
而且,大皇子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给予琳夫人以指引,让她即使入了这深宫之中,也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不为眼前迷茫。
从某种意义上来,大皇子算是琳夫人一种亦师亦友的存在。
所以,对于大皇子的惨死,琳夫人是最不能接受的那一个。
当初她就怀疑这其中会有一些她不知道的内因,现在被证实了之后,她的内心,也有了一些复杂。
两人就这么默默在月色之下饮酒,似乎要将一切的心事都与月亮听,又似乎决定要就此掩埋,从此开始过另一番新的人生。x
等鸡鸣之时,司马婧苓和阿瞒从睡梦中醒来,就看见琳夫人神采奕奕地站在门口,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前一日困恼的模样,和善地笑着,对他们两个道:
“消息已经传递出去了,很快这个消息就会传到魏荆的耳朵里。魏荆这个人骄傲自大,但是却又生性多疑,听了这个消息后,即使心中不信,也会去调查一番,到时候肯定能够查出些东西来。
这个时候,街头巷尾传出一些风声出来,那些想要看好戏,准备在背后禁收渔翁之利的人,肯定就会坐不住。
到时候他们只要一出手,就必然会逃不掉的。”
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个茹点头,早起的心情,因为这间事情,又变得好了一些。
他们又与琳夫人了两句话,赞叹了一下琳夫饶行动力之后,就开始四处张望,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琳夫人见了,想来这里也没有别人,就对司马婧苓和阿瞒问道:“你们是要找朱管事么”
司马婧苓和阿瞒二茹零头。
琳夫人便回答:“我让他去药铺那边了,那边也算是个很重要的地方,一个是作为我们两方势力联系的点,另一个就是那里紧挨着一个大都城内的密道口,所以是不能够出问题的。
昨日里头,已经空了大半,这实在是让人有些放心不下。”
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外,
“琳夫人您知道大都城内的秘密通道”
琳夫人看了两人一眼,知道他们一定是通过别的什么信息通道,得知了密道这件事情,便也没有多么奇怪,反而也解决了他们两个为何去去往她的那个药铺,还抓走了可以的朱管事这件事情的疑问。
她向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人解释道:“我本来应该是不知道的,但是因为那次魏中侍救驾之事,皇帝对我欠了一份人情,便许诺给我一个条件。于是我就在他身死之前,找他要了城中的密道图。
不过我知道不能全都要出来,就算是全都知道了,我自己也会不安全,所以我就只要了一部分。
这一部分虽然还触及不到什么核心,但是通过演算,我在这些年里已经又确定了一些。我药铺那边那个,便是我后来推算到的。”
司马婧苓和阿瞒听了琳夫饶话之后,对琳夫饶敬佩与赞赏之情更甚。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进入那间药铺的原因,正准备问问琳夫人是否知晓韩立之事时,就听到夜雀给自己发了传递消息的讯号。
司马婧苓脸色一振,不一会就看到夜雀翻身而来,对自己悄声道:“魏容那边传来消息,魏荆那边对于他的搜查愈发紧密,但是对于找到他的原因发生了改变,他正准备回来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婧苓听后眼睛一亮,对琳夫饶赞赏,简直要抑制不住了。
没想到,这内讧,这么快就要来了。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