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傅由于喝的太多,无力的趴在桌上,欧阳柔想去扶他,被他一扯过来按在桌上,她仰头看着他,宛傅朦胧的意识里把她看成了夏甜,低头慢慢靠近她,欧阳柔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的气息缓缓向她靠近,快到她嘴边时,一下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不好意思,”就东倒西歪的出去了。
欧阳柔依然保持刚才的姿势,躺在桌上,眼角的泪水慢慢滑下,没想到他喝成这样了,还是没有碰自己,她自嘲的笑了,这些年,自己终究爱错了人,得不到就是得不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怎样都不会属于自己。
宛傅凭着自己仅有的一点点意识,跌跌撞撞的走到夏甜家,无力的敲门,夏甜睡梦中听到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不耐烦的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宛傅就直接倒在了她怀里,她一下栽倒在地,感觉屁股疼的都不是自己的了,宛傅艰难的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了她旁边,夏甜一脸烦躁的看着他,“你没事喝这么多酒干嘛!”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宛傅冷冷的看着她,突然起身把她抵到餐桌上,夏甜的手被他死死地压在她头顶,感觉自己被钉在桌上了一样。
他又是抽什么风!
夏甜本来想骂他,他的嘴就含住了她,他像要把她吃了一样,用力的吻她,夏甜心跳如麻,想用脚踢他,但他双腿紧紧的夹住自己,还是发狠的吻她,渐渐的,她感觉喘不上气了,就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嘴唇破了,慢慢离开她的唇,低头看着她,眼神冰冷,“我吻的好,还是沈黎初吻的好?”
夏甜怎么也想到他会这么问自己,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感到极其委屈,刚才还那么信誓旦旦认为他喜欢自己,没想到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她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血腥味还在她的唇上,眼泪也流了下来,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吻的好,”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想气他。
宛傅听了,气的恨不得把沈黎初剁了,他用力的扣住夏甜的肩膀,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别过脸去,逼她与自己对视,夏甜哭的稀里哗啦,不知道他怎么了,平常的他不是这样的,她用力挣脱他,不小心甩了他一巴掌,随着那一声清脆的响声,他冷静了下来。夏甜看他脸上渐渐浮出的红印,有些心疼,想伸手安抚,他一下握住她的手腕,低头看着她,垂下的睫毛,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眼角的凌厉如同匕首一般,夏甜觉得害怕,他一下甩开了她的手,她一下没站稳,后退的撞到了桌上,他眼神闪过一丝紧张和担心,但立马又消失不见,转身摔门走了。
关门的声音吓得夏甜一抖,眼泪止不住的流,她使劲用手背擦,但怎么都擦不完,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她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觉得自己太委屈了,什么都没有做,莫名其妙被他一顿侮辱,哭了好一会儿,夏甜感觉全身都在抽泣,哭的发抖,她慢慢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脸,不管怎么洗,眼泪还是在流,感觉手都抽筋了,于是干脆坐在地上,慢慢的,自己没有发抖了,只是眼泪没有停,或许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这么伤心。
第二天醒来,宛傅看见祈左趴在自己床上,依稀回忆起来,昨天晚上是他送自己回来的,他感觉头痛欲裂,一阵恶心感涌上来,他立马跑去厕所吐了,感觉身体都要吐空了,不一会儿又开始干呕,胸闷,呼吸急促,他觉得这滋味还不如死了算了。
夏甜醒来,眼睛都肿了,全身无力,就给公司请了假,一整天都躺在床上,不想吃饭,甚至都不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