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最近小小告诉我,根须涨价了,长灵抢了这么多根须,不能单单一点灵石就能衡量的吧,这样吧,价格就涨到一个地火窟名额。”
“你要地火窟名额干什么?”
谷梁性像被踩了尾巴一样,但是硬摆着前辈高人的风范,以免在赎猫谈判中落了下风。
“我就是预定一个名额。”
“林丫头,我就没怎么见过你对哪个新人这么关心过,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无相道一境破境需要极大量的火源之气,你是不是又想帮那个臭小子?”
“师伯明察秋毫,霜儿岂敢造次。”
“这个不行,几条根须而已,涨价涨破天,也不值这个价,再说了,这小子打着我的旗号捡了个这么大的便宜,我还没找他算账呢,还倒贴?休想!”
“当真不行?”
“不行!”
“那长灵就只能在霜儿那里多玩几天啦,就是不知道一色泉它呆地习不习惯。”
“换个条件。”
“好的,师伯,我回去问问小小,最近根须涨价涨到多少了,霜儿就先告退了。”
“好的,问好了,告诉我。”
谷梁性这轮谈判还是挺到了最后,反正地火窟的名额在自己手里握着,先以退为进再说。
谷梁性在林霜走后,来回踱了几步,自言自语。
“你说说,你一个当猫的,去偷个鱼还三番五次地被人家给逮住,怎么这么废物呢,就知道窝里横。”
狠下心来打算让它在外面多受几天罪,不过转身,就立刻给林霜传信。
“价格问好了就告诉我,记得给长灵多点好吃的。”
……
长生海边,漠土飞扬,颇得长河落日大漠孤烟之景。
靠近晌午,石屋环列的寺庙,其实如果这石屋内如不供奉金身法相,根本谈不上是一座寺庙。
白衣赤脚的少年僧人,推门而入,穿过护法殿,入得主殿石屋外。
赤脚踩在石板和碎石上,丝毫看不出来有任何不适之感。
“见过佛子。”
“见过尼玛师。”
“败给天青上人也是佛子的机缘,佛子后面乃是西佛国领袖,莫要过于执着。”
少年僧人悠悠开口,掐着一式印决,坐在了老僧后面。
“过于执着方为大毅力,无大毅力怎么破开颠倒梦想?”
“毅不如法,反去甚远。”
白衣老僧同少年僧人席地而坐,这长生海的尘土随风在这院内打旋而散,一如刚刚二人所言,这世间之大毅力的方向是否就如这尘土,如不如法,决定着这尘土到底是无生沙砾,,还是有生之壤。
“佛子是来取天佛卷的吧。”
“尼玛师抬举了,三万载前初祖西渡,留下天佛卷,乃为西佛国国鉴,历代佛主、佛子到这里也都是只有参详之说,留下些许法悟,小僧也只是到此参详。小僧在大僧您面前,不敢造次。”
“我就是个看门人,佛子请随我来吧。”
“多谢大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