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云川不知道的是，时玥怎么可能忘记他，眉尾的疤每天都在提醒她，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曾伤害过自己。

手机里的私密相册、电脑里的加密文件、川瘾、川玥、黑暗和沉沦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云川有关。

所以，云川这句话说出来，时玥倒没觉得唐突，只是有些无语罢了。

毕竟她作为曹言的时候，云川的脸皮还没这么厚。

想到云川说的那句要她，时玥眉宇间瞬间沉了下来，清冷的声音中透着丝丝寒意：“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包间里的气氛突然凝结，墨如玉本想咳嗽一声，可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他愣是大气都没敢出。

云川有些不敢直视时玥双眼，纯净深邃的眼睛里仿佛燃着丝丝火苗，他低低地说：“当年…对不起，我有苦衷。”

说话间，云川略微低下头，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墨如玉。

“苦衷？”时玥轻咬这两个字，抬眸问他：“那好，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云川沉默不语……

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一抹讽刺逐渐浮现在时玥眸中，她勾唇讥笑道：“你永远是这样。”

永远都是憋着不说，一句解释都没有，不管是当初提分手，还是突然就不再针对于筱筱……

云川永远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