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堂堂白家二少爷回什么门啊。”白贤尴尬地说道。
“你还知道你是白家二少爷啊。王婶......把家法请出来!”
“姐,我这不是没事吗,至于这样吗?”白贤吓地跳了起来,连忙求饶道。
“大小姐......”王婶拿着一块铁蒲团走了进来,一脸心疼地看着白贤。
“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姐,自己看着办吧。”白海棠接过铁蒲团,哐当一下丢在地上,看着白贤说道。
“姐,我错了,还不行吗,咱别请家法......”
“跪上去,否则我就把你掉在祠堂里,让你和列祖列宗好好待两天......”
“姐,我都快三十岁了”白贤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铁蒲团。
“嗯?”
扑通,白贤跪在了铁蒲团上,被坚硬的蒲团嗝的直咧牙。
白海棠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着跪在蒲团上龇牙咧嘴的白贤问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别瞒着我,否则......哼哼.....”
“两个不开眼的小瘪三,摸了我的桩子,都我杀了。”
“是吗,两个职业杀手,端着勃朗宁去杀你,在你嘴里成了小瘪三?你真以为你姐不知道吗?”
“姐你既然都知道,我还说什么?”
白海棠坐了直了身子,神色更加凝重了一些。
“不应该啊,军统那边怎么敢动你......”白海棠再次向后仰靠在真皮座椅的靠背上,双目微闭,右手的食指轻轻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军统知道你是我弟弟.....”
白贤没有接话,他只是静静地聆听着、等待着,在老姐的眼睛睁开之前,这些话只能看作是她的自言自语,和她的思路一样,是不能被打断的。
“不对,这事有蹊跷?”过了许久,白海棠才睁开眼睛。
“袭击后,我见到了军统江城站的赵前林。”
“什么意思……是袭击你失败后?”
“是。”
“唔……”白海棠点了点头又不再说什么了。白贤从小就与老姐白海棠在一起长大,他知道,眼下在老姐的脑子里肯定已经开始告诉运转,分析军统的意图是什么。
“赵前林是特高课的人。”白贤决定适时地插一句。
“特高课的人?你怎么知道的?”
“美惠子告诉我的。”
“美惠子什么时候告诉你的?这么说美惠子知道赵前林要刺杀你的事情?”白海棠说这句话时,眸子深处闪过了一丝极为严厉的东西。
“我刚从特高课回来,美惠子亲口承认的。”白贤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先起来吧。”白海棠轻轻挥了挥手。
“腿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