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文官想收拾我,你也能帮我”
所谓的“勋贵”其实也就吓唬吓唬普通百姓而已。有明一代,自从土木堡之变后,势力大减的勋贵在文官的面前无不是矮人一头。别说是勋贵了,就是藩王在文官面前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况且这里是南京,留在这里的勋贵大都是永乐北迁时失势的,南京六部的文官,又岂会容这些无势勋贵放肆。而且刘能德他们就是监视勋贵的。
呃!
闻言常玉昆的神情一滞,或许多年来,因为常家人不长命的关系,他行事霸道了些,那些个文官不把他放在眼里,可他又岂不知道文官若不起?
“嗯五千两,帮我一次?”
“你知道,这次我去一趟松江挣了多少钱吗?就是零头也比这多!”
显摆着自己不差钱的同时,施奕文又说道。
“况且,如果我没猜错,你让我医的那个人,不是达官既是显贵,给这样的人医病,麻烦不说,而且一不小心恐怕会出人命的!华佗是怎么死的?”
“这,这你不是也给我开过方子嘛?”
“那时候不知道你是个侯爷。”
说话的功夫,施奕文苦笑道。
“你瞧,就因为机缘巧合,给你治了病,结果却被你找上门来,你说这不就是自找麻烦嘛?”
呃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常玉昆愣神的功夫,又听施奕文说。
“说吧,想让我治什么病?”
“你答应了?”
“都让你堵上门来了,能不答应嘛,这次你客气着才会恭恭敬敬地把我当大爷供着,不定一恼火,下次见面就喊打喊杀,问我答不答应了”
“我不会那么干的!”
常玉昆摇摇头说道。
“医生既能救人,也能杀人,得罪医生与自己只会有害无益!”
“哟,你倒是挺明白事理的啊!”
瞧了眼常玉昆,这胖子倒也明白事理。
“说吧,是什么病?”
“呃”
常玉昆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其实,我之所以来找你,其实是想帮一个朋友。”
“帮朋友?”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随后常玉昆便说了起来,他越说,施奕文的眉头皱的越紧,他没想到常玉昆所谓的那个朋友,居然还扯到了魏国公的家事。
“我知道,这是别人的家事,可是我和小五打小就是朋友,我这个人粗鄙不堪,做事不经脑子,没几个朋友,可小b一样,他自幼饱读诗书,要是能赴科举,必定可以出仕为官,所以我寻思着,想像你讨味药,以小五的名义给人送过去,只要他同意,小五必定可以出仕。”
这话居然是从这么一个勋臣的嘴里说出来的?
古怪地盯着常玉昆,施奕文感慨叹道。
“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心怀”
“心怀国事?”
常玉昆笑了起来,笑声由小变大。
“不是,就是想在文官里头多个熟人,将来也好有个照料”
好吧,就当没问。摸着鼻苦笑下,施奕文反问道。
“你想求什么药?”
“那个神医这里有壮阳药吗?效果特别有效的那种”
“你用这个?”
打量的眼前的这胖子,好像他还真的需要。
“别看我,本侯爷可是兵强马壮正值壮年,根本就不需要那玩意,那是拿来送礼的!你是神医,但凡你们这些神医肯定都有独门秘方,我说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