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先生肆无忌惮打量着孟猛，嘴角挂着恶劣的笑容。

按住差点原地爆炸的少年，温灵雨转身冷冷一笑，“我想走，你就拦不了。”不是嚣张跋扈，而是陈述事实。

可这句话落在申先生耳朵里变了味道。

他拽起赵菲的胳膊，“她是你朋友吧，你了解她吗，你知道她欠了我一千万吗。”

“她拿不出来钱，只能勉为其难用自己抵债，不过又不值多少钱，恐怕得跟我好几年才行吧。”

申先生的手指漫不经心划过赵菲脸颊，指腹粗暴替她拭去泪水，然后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笑一个，笑一个十万块，怎么样，划算吗？”

赵菲挣扎开，蹭的站起来。

“我没卖给你！”

她是答应陪他一次，换取延期还债的机会，但不代表拿未来几年青春抵债。

申先生玩味一笑，“还没搞清楚情况啊”

赵菲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除了一千万债务，你爸把你卖给了我，难道”

“你不知道？”

赵菲站不住脚了，腿软倒下，喃喃道，“什么时候”

申先生努努嘴，“就在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她在干什么。

电击了赵总，跑掉了。

回寝室换衣服，踏进这间酒吧。

原来人真的可以比畜生还要残忍。

赵菲如坠冰窟，浑身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