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瞳孔瞪大,刚说出了一个“慕”字,男人一方素雅的手帕便塞到了她的手上。
“我发现自己都快不认识慕先生了,”被迫妥协,关雎将伞丢给他,手上发力给他擦汗。
“嗯?”疼也得受着,谁让是他自己强求人家小姑娘的呢。
“慕先生的脸皮是厚出新高度了,你说我是不是需要重新定义一下?”
马马虎虎将男人鼻梁额角的细汗拭去,关雎便把手帕还给慕仲渊,不忘挖苦他一顿。
慕仲渊不怒反笑,挺拔的轮廓带来老成持重的气魄,“我也发现自己快不认识筝儿了,”
关雎闻声愣了下。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筝儿,你的话越来越多了吗?”
“……”
“以前的筝儿可是个沉默寡言的小姑娘。”慕仲渊按压太阳穴两端,薄唇微掀,“让我想想,这种现象好像是自打我的出现,筝儿才……”
“小言”
关雎视线从男人浅笑戏谑的唇角越过,离开他的伞下,走到教训完陆铎的木小言身边。
“咦,发生什么了?”
木小言察觉到气氛不对,心中偷摸坏笑一声,转瞬质问几步开外的男人,“慕先生,你是不是欺负我家雎儿啦?”
“不会,”慕仲渊不紧不慢地吐露。
切,我家慕先生哪敢欺负她啊,捧在手心儿里疼还来不及呢。
一旁,陆特助发牢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