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亲王一口咬定,称白望染便是将大公子丢入池中的凶手。在场众人听闻此话,皆是惊讶不已,唯有一旁抹着泪的伊夫人,异常冷静。
白望染一时也哭笑不得,心下一想,大概也知道了些缘由,只笑这顺亲王确实如外界所说,竟然宠这位伊夫人到如此地步。
但凡能动脑子想一想,哪怕不会当机立断定下伊夫人是在造谣诬陷,但至少也会怀疑两分。想到这里,白望染不禁觉得,这顺亲王果然是愚昧至极,便冷冷一笑,道:“叔父不问我缘由,不问我事情经过,这会儿一来便给我扣一个谋害自己亲外甥的罪名。我只想问一问叔父您,顺带也问一问伊夫人,我为何要害大哥儿呢?”
伊夫人双手捻着手绢儿,作出一副娇嗔的模样,仿佛自己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道:“承王妃这话实在是有趣了。王妃您是什么人,您的心思妾身怎么敢随意揣测?您要害妾身的亲骨肉,证据确凿,还谈什么谋害动机,又道什么谋害理由?”
白望染听了这话,不知是气还是乐,竟笑出了声。一旁饮香面色也是一冷,接过话来,对伊夫人道:“人常说,‘一孕傻三年’,夫人您这自己才刚说,不敢随意揣测王妃的心思,一转头便不问缘由直接盖棺定论,您这可比揣测心思更甚哪。”
“你区区一个丫头,竟然也敢说婳涟的不是?”顺亲王微怒,斥了两句,但也不过是看自己心尖儿上的女人被人欺负,心有不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