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杨任领命而去。
张鲁见安排妥当后,忧心耿耿的问道:“法校尉,候爷现在到哪了?”现在军中的情报系统全是卫所的人,要想知道外界情况,只能靠影子。
“今日刚传来消息,侯爷刚过堂琅,现在想必已经进入益州郡境内了。”法正说完不由想起那天在汉阳发生的事。
刘循在离开成都之前,就先传令江州的张鲁军到汉阳来,共同出征。两军一会和,刘循就抛出了一个险之又险的计划。
“什么,你要孤军深入直接去攻打雍闿的老巢,这太冒险了,绝对不行。”张鲁首先反对,现在他的利益与刘循捆绑在一起,绝不容半点有失。
“侯爷,南中遍布蛮夷,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通过各关隘,高定在左边的越嶲、朱褒在右边的牂牁、前面还有雍闿的叛军,只要被发现,敌军三路合围、后路被断的话……”董允虽然希望早日救出父亲,但也知道刘循的计划太冒险。
董允的话虽说没有说完,但在场诸如孟达众人都是上个战场的,也知道被断后路的后果,纷纷劝阻。
刘循充耳不闻,看着还在沉思的法正、阎圃二人,问道:“孝直与阎先生有何看法?”
“机会是有,但条件太苛刻,也太冒险,此计不可行。”法正率先说道,阎圃犹豫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算是和法正的意见一致。
“接着说下去。”刘循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不满,像早已猜到这个结果一样。
法正没有继续说下去,阎圃摇了摇头,上前说道:“要想奇袭成功,必须同时满足三个条件:一是牂牁的朱褒不从侧翼攻我们;二是在越嶲的高定不断我们的后路;三是我军必须迅速通过南山腊谷,攻下益州门户味县。”
阎圃见没人出来反对,继续说道:“要满足第一个条件就必须分兵牵制朱褒,但如果分兵的话,正面战场面对雍闿与蛮人的联军,兵力不占优,第三个条件又达不到,陷入死循环中。”说到这,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刘循就退后到张鲁的身后,住口不语。
“要满足第二个条件,黄权就必须牵制住高定,但黄权在越嶲牵制得住高定吗?或者说他肯牵制高定吗?”阎圃不敢说的,法正可不会顾及,他对益州本地家族中人早就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