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你现在心里一定是在骂我。”
南予初咬着牙,委屈又愤怨。
时湛南瞧着她的模样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幼犬似的,眼眶红的厉害,满目的怒意却又无法宣泄。
“最近太累了,都没好好补回来,脸色还是这么白,多吃点,你现在这幅模样,别人会以为我在虐待你。”
“你没有欺负我吗?”
“有!”南予初精致的眉眼落下一层暗淡的落寞,低声含糊的说道:“回去有点事要处理,你也早点回去吧,嫂子也差不多到临盆期了,多陪陪她。”
吕致远瞧着渐行渐远单薄瘦削的背影,拧了拧眉。
时湛南回到家时,南予初已经在餐厅吃着饭了。
佣人接过他手中的外套,挽着袖子到她身后俯身亲了下她的侧脸,含笑低声说:“今晚很乖。”
南予初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吃饭,她吃饭细嚼慢咽,很安静,每次时湛南都等她吃完才离桌。
他们两个都很安静的用餐,突然,南予初轻声淡淡的开口:“我有些事情,离开一个月。”
“不行!”男人风淡云轻的拒绝,给她夹了块牛肉,低声道:“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你躲开我了。”
南予初搁下筷子,神情淡漠清冷:“我能躲哪儿?”
在这个城市,自己的朋友,家人,都在这儿,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一切,很愚蠢。
时湛南挑眉,给她盛了一碗汤,说:“不允许。”
“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一声。”
“小初!”时湛南深邃的双眼看着她,嗓音带笑,却莫名的缠着一股危险威胁的气息:“不要忤逆我。”
南予初舔了舔唇,轻笑一声:“我现在连自己做决定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不喜欢你不听话。”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说:“所以不要惹我生气,我生气了恐怕会连出入自由都不给你。”
那就是变相的软禁。
看着苍白精致的小脸,时湛南轻笑着道:“做我的女人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很委屈吧?”指尖摩挲着她的耳朵:“连哭都不敢,一定恨死我了吧。”
南予初眼圈红了,是被气的。
“我不喜欢你除了在跟我做之外的眼泪,把你眼里的眼泪逼回去,乖。”
南予初:“………”跟这种没脸没皮,做了坏事还能够理直气壮的男人说话,真的很容易会被他给气哭。
时湛南在浴室里洗澡,南予初警惕了看了眼关着的浴室门,将自己腿上的电脑与他放在床头柜的电脑换了下。
迅速的浏览了他的邮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又将邮件设置成未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