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人虽然想进去,但应斌不同意,他们也没办法。
而且他们进去了也是什么都不了。
应斌跟马老进了病房。
马老首先是看还留在刘老身上的针。从针头看,都是金光闪闪。
“这真是金针?”他心里一惊。
金子软,就算是有人要制作金针,也大多是用合金。而刘老身上的这些,看着像是赤金啊。
那么长的针,用的竟然是赤金。
看到这些金针,马老心里对林琅的怀疑当即少了一些。
但他也更想知道刘老的身体有了什么样的变化。
他小心地将刘老的手放好,三指扣住寸关尺。
只一下,他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他竟然摸不准了。
他只觉刘老的脉搏时而有力,时而虚弱,全然没有规律,就像某首歌唱一句歌词:时而宁静,时而疯狂。
反正,就是乱得像是在弹将军令。
如果他调皮一点,也许会掰开刘老的眼睛开喷:你以为你是唐伯虎咩?
可惜,他没有那个年轻的心态了。
他皱着眉,把了十几分钟脉。
应斌耐心等着。心里却在想:难道现在流行长时间诊脉了?
之前林琅也是这样。
好不容易,马老才收回手。
“马老,刘老现在如何了?”
马老抿抿嘴,说:“从脉象看,刘老的身体有复苏的迹象。”
他感觉嘴巴发苦,早知道就不进来了。等会出去,几个同行肯定要跟他讨论辨证。
可他该怎么说?
说自己连脉都不敢保证已经摸准了?
林琅可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给人出了一个难题。
他这会正在大快朵颐。这个疗养院住的都是高级干部或者他们的亲属。饭堂的饭看着简单,但味道不比外面大饭店差。
食材更加可能比外面能买到的都要好大概是特供的。
跟他一起吃饭的何徵,看着他吃饭的速度,一开始还觉得他是饿坏了。但看他连着吃了三碗饭还要继续吃。心里就变成:年轻人真好!
但当他吃第六碗的时候,何徵心里就认定林琅是个“饭桶”了。心想,如果以后如果请这小伙子吃饭,饭菜得多准备些。
好不容易等林琅放下碗筷,他看看空了的菜碟和饭煲,问:“小林,你吃饱了没?如果还没吃饱,我在让人送些来。”
林琅笑着说:“不用了,我吃饱了。”
“吃饱了也不能马上就休息。我们稍坐一会,然后你再休息一下。”
“何将军是想问刘老的情况吧。”
何徵呵呵笑着说:“我这点心思果然瞒不过你。”
他顿了一下,说:“我对你的医术有信心,也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如果不是有信心,大概也不会出手。所以刘老的情况,我并不担心。哪怕不恢复成正常人那样,至少也会比之前的状态好。”
林琅点了点头。
何徵又笑着说:“我就是有些好奇,你给刘老吃了药。那些药是这次救治刘老的关键?”
林琅心想,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