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胧吟说道:“老师也有可能拥有同伴进行同伙作案?”
“没错。”陆晓云认真的回应到:“我认为在这种时候,凶手如果能够策划这样强度的谋杀,以及随着人越来越少暴露可能越来越大的情况下,他一定会有所同伙。”
“但这只是猜测。”普法说道,陆晓云回应:“但是你们对于枫墨小姐的也仅仅只是猜测。”
“那只是因为她的嫌疑最大!”
“不,请仔细依靠我的话来想一想。”陆晓云看着对方说道:“如果我说的这种可能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有什么能够证明,你们两个不是串通好的来进行一场栽赃陷害呢?”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普法此刻有些恼怒,但是夜芜也拦住了他:“都冷静一点,现在只剩下六个人了,在这种情况下继续内讧,只会是给了对方行动的机会。”她说着,看着胧吟:“你有什么对策吗?”
“我已经说过了,我怀疑枫墨。”胧吟说道:“这种情况下,能够做出让吊灯摔下来从而不被察觉装作查看情况的只有她。你总不能说,吊灯是凶手设计好随缘攻击的手段吧?这不可能这么的精准。”
确实,这样的吊灯能够砸下来,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一个意外事故。
“所以说,你们是准备审判我了?”枫墨这样说道:“我,不是凶手,只是一个推理文学爱好者。”
“究竟是不是如此”胧吟这样说道:“得试了才知道。”
“已经死了两个人了。”胧吟直接说道:“如果我们没法继续进行行动,八个人里面七个侦探,如果一直没有一个结果的话这场游戏我们只有输的份。我只是提议,提出这样一个建议,一天时间,我们来搜集所有证据,在晚上展开审判,如果还是像这样没有办法指出一个实际嫌疑人的话,那么我们便处死最可能有嫌疑的人。这个规则怎么样?”看着众人,胧吟这样说道,其他人似乎也明白了胧吟的意思,最终也点了点头:“好吧,就按照这个规则来行动吧。”
第二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枫墨被独自关在了书房之中,陆晓云则守在门口,看管她:
“你被当然嫌疑对象了。”陆晓云这样说道,枫墨点了点头:“很苦恼啊,早知道我应该不从房间出来或许会更好。”
“如果按照他们的说法,不管怎么样,你在他们心中就是第一嫌疑人。”陆晓云直接说道:“你好像一点都不担的吗?”
“因为我不是。”枫墨看着她说道:“你也相信我不是,对吗?”
“嗯。”陆晓云点了点头,而枫墨随即问道:“能够告诉我为什么吗?”
“可能是一种直觉吧。”陆晓云直接说道:“我感觉你只是老师的崇拜者,而不是他本人。”
“也是,也是。”枫墨笑了:“你有什么证据表明我不是在装作成为这样呢?你只是推测,刚刚是这样,现在依旧也是这样,目前看来,我确实具有嫌疑,这是不可否认的。这是事实。这样想来真是有点奇特啊,应该不会闹出血案的事件,现在竟然成为了这副模样。”
“嗯,让人唏嘘。”陆晓云点了点头:“你现在查找的进度怎么样了?”
“还没到一半,今天晚上估计能够查完。”枫墨说道:“我可能也已经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一些奥妙了,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好的,那我就先出门去看看了。”陆晓云这样说道,之后打开了房门:
“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能够证明你无罪的线索。”
“那就拜托你了,还有谢谢了。”枫墨说道:“感谢你能够站出来。”
要想要证明枫墨无罪,就必须证明胧吟或者普法有罪,但是他们两个的证词相互保护,也是如此上面睡眠的三人里面才会选择出了枫墨。这里,如果怀疑普法和胧吟是一伙的,那么也需要找出相应的证据,对方也会拼命反击,而如果无法证明他们的关系,那么就应该还有一种可能性能够尝试去解读,不过问题到最后也只会回到一个最基本的上面:
“对方要如何,精确的在察兆易在底下的时候出手解决他。这才是最基本的问题。”这样说着,陆晓云走在楼梯间里面,不断的观望着自己的脚下:“会不会,有什么触发类型的机关之类的能够帮助凶手完成这样的行为呢?”
“又或者说,如果对方拥有能够在楼下触发楼上机关的方式呢?”
数个小时之后。
在晚间的会客室之中,众人坐在客厅里面,围绕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置着一把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