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积德行善得福报,你们处处都是犯贱作恶,满手满身的都不干净,能得到福分,不倒霉死就不错了,该,绝对的活该!
范氏和卢大老爷在用膳,这会子范氏终于发现儿子不在了,朱五和几个妾室也不再,倒是真的饿了也没在多言,吩咐大厨房一会给常青阁送去一份饭菜去不得有误云云的。
而此时已经跑出去一两个时辰的卢俊辉,倒是被朱五好不容易在卢家的一个角落里面找到了。
不过当朱五看见这个地方的牌匾的时候,差点给气死,朱五问杨嬷嬷道:“大爷真的在这里?”
杨嬷嬷说道:“是的少夫人,大爷在这里,听守门的小丫头说已经来了一两个时辰了。”
朱五就像看看卢俊辉在这里做什么,悄悄的在前看着,结果差点冲进来被杨嬷嬷给拦住了,示意她不要冲动,先看看再说,而那几个妾室绕了几圈没找到之后,都回到了各自的屋子躲着去了。
朱五只看见卢俊辉的眼里都是怀念就受不了了,估计看时间长的受不了的还在后面呢,原来卢俊辉在不知不觉之间一口气跑到了清花阁,这是原来慧姐儿在卢家住的地方。
卢俊辉看着已经加落败的清花阁里面,尘土飞扬,家具什么的都没有了好模样,虽然以前这里面的东西也不算好,但是至少慧姐儿住在这里的时候还是有些人气的,不像是现在这么破败,只有一个小丫头看着院子门。
卢俊辉坐在落满灰尘的椅子上,想着以前慧姐儿住在这里的时候,每次都都是小意的和自己说话,讨好自己,好像那样的时光是上辈子一般,已经离着自己几万年了一般!
一个娇俏瘦弱的少女红着脸说道:“表哥,这首诗我很喜欢,我念给你听好不好?”
容貌出色的表哥说道:“表妹喜欢就念来,表妹的诗词造诣是很高的,表哥相信你!”
少女虽然红肿着双眼,但是依然害羞的脸色红彤彤的道:“真的吗?表哥真的这样想吗?”
俊秀挺拔的少爷说道:“是啊难道慧姐儿表妹自己不是这样想的吗?念来听听,我都等不及了。”
少女羞红着脸庞,一字一句的念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空折枝。”
是啊,“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空折枝,”卢俊辉嘴里念叨这两句,心里不知道多么不得劲,想想自从慧姐儿不理自己之后,看见自己就像是敌人之后,他已经很少能想起这些往事了,现在忽然想想有那样一个人心意的爱着自己,而自己竟然和这样的缘分擦肩而过,果真是大傻子!
再想想今天的事情,本来都是好好没有问题的,结果却出现了变故,谁承想后一个时刻竟然不成了,若是自己做了靖安侯叶铎的乘龙婿,这会子肯定是人上人了吧,而不至于求到了一个四品官的头上,后还被人给耍了!
卢俊辉是个非常现实的人,早前娶了朱五是看中了朱家的权势,但是以他的资格是不够肖想朱家的长房嫡女的,但是庶女没有本事的他也不愿意,后这婚事就落在了朱五的头上。
现在他的日子过的是水深火热,朱五掐尖好强善妒,各个都占了,后宅不宁,天天吵架,想读都读不了,想破罐子破摔又天天被朱五给盯着,被范氏给看着,这样的日子过的还是以前潇洒从容的卢俊辉吗?
卢俊辉忽然对着房顶大喊道:“卢俊辉你就是个傻子,就是个大傻子,放着好的不要,放着捷径不走,你就是个大傻子”
卢俊辉这大嗓门倒是给叶三给喊来了,叶三觉得到底是谁啊这样有病,结果就看到了大热闹!
卢俊辉自
己喊完了感觉舒坦多了,谁承想一回头看见了怒火熊熊头发都要着起来的朱五,朱五二话没说上去用尖利的指甲就抓伤了卢俊辉的脸,一下子就是三条血印子。
朱五上来疯狂劲也是很吓人的,和朱妃一样圆圆的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都大,下死力气的掐着卢俊辉的手臂喊着:“卢俊辉你有种再说你一边,你说什么是放着好的不要,你说啊,还是你和我成亲后悔了?”
“卢俊辉你个没种的男人,就你这德行也就我朱五可以勉强忍受,你还成了傻瓜了,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情,我才是傻瓜呢,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啊?”
卢俊辉忽然就怒了,朱五这样的女人他受够了,不温柔不说还敢和自家爷们动手,出嫁从夫朱五一点没有这样的觉悟!
卢俊辉再也法忍受了,仗着今个这种憋屈的要死发不出去的怒火,对着朱五就开始了发飙了,上去先是扇了啪啪的下了死命的力气打了朱五两个耳光,朱五瞬间都被打懵了!
卢俊辉还大骂道:“对我就是放着好的不要,娶了你个泼妇,你看看你长得丑,身材干瘪的要命,和你睡觉都硌得慌,性格相似泼妇一般,还善妒的要命,今个我就打你了,教教你什么是以夫为尊,你的存在只为了讨好我,伺候我,仰慕我,而不是对我呼来喝去,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卢俊辉在不济还是仁安伯府长房嫡子,日后仁安伯府袭爵之人,你不过是朱家三房庶出房的女儿罢了,在娘家就管东管西,自家老子和哥哥房里的事情你都要管,你个姑娘家知不知道什么是害臊?嫁了人了还不知道悔改,敢对我出手,还给我的女人立规矩,今个我就交给你什么是规矩!”
朱五是什么人,本来就跟疯狗一样的性格,只能她作践人家,什么时候她被打过,从小到大她都是三房女儿家的佼佼者,就是朱家女儿都算上,朱五有经商天分给朱妃经营产业这件事情也是有足够的优势,让人家都巴结她的。
尤其是她在婚事上可是千挑万选的找到了卢俊辉,从卢俊辉的表妹一等侯府之女的手里抢来的未婚夫,别提多得意了,甚至对那个能女都出了手,虽然没死成,但是也吃足了苦头,到头来他选的夫婿竟然打她,这让朱五情何以堪?
朱五瞬间所有的憋屈和怒火被点燃了,跟疯了似的对着卢俊辉就一口咬了下去,不仅咬了,还对卢俊辉进行疯狂的殴打,外面那小丫鬟看到这场面吓死了,立刻小跑着冲到了松柏院去报信。
卢俊辉疼的嗷嗷叫,“啊,你这个泼妇放手,你敢咬我,你这个贱妇,要不是为了你,我今天怎么会受到这样的侮辱,你松开我,贱妇,就是你这个样善妒耻下不来蛋的东西,我卢俊辉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你了,自从娶你那一天就不顺当,在婚礼上就被泼了一身脏水,衣服烧了一大半,你这种贱妇不仅不旺夫,简直是就是倒霉的根源,娶了你是我后悔的事情,啊你松口!”
卢俊辉也顾不得什么真君子了,对着朱五不管脑袋屁股的就是一顿打,朱五吃痛一下子松开了,但是卢俊辉的手臂都出血了,可见朱五这女人得多恨!
卢俊辉浑身气的血气上涌,抓住朱五,两个人继续厮打起来,没一会,这地上就不少的头发,而朱五和卢俊辉都是非常狼狈的,朱五满脸的青淤红肿,衣服乱七八糟。
而卢俊辉那个脸都要被抓花了,衣服也被朱五给抓的乱七八糟的,可见这二人为了打架可是下了死力气的,基本都疯了!
而杨嬷嬷也不敢直接插手主子们大家,小两口打架倒是好说话,但是她这个会功夫的搀和进来,这卢家肯定会利用这一点对五姑娘不利的,哎呦祖宗哎,这五姑娘千挑万选才出了门子,怎么选了这样一个货色了,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让给叶家那个能女呢!
杨嬷嬷一看不拉着不行了,赶紧上前将两个人分开了,朱五松开了不说,还疯狂的笑道:“哈哈哈哈,卢俊辉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你就是活该,我朱五当初瞎了眼,选了你这个东西,臭不要脸的玩意,还肖想那个贱货,你就是活该这一辈子被我磋磨一辈子,我就是打你了咬你了如何,你想和那个贱人共叙前缘,你这辈子就做梦去吧,你瞧不上朱家,那你们卢家也是没用的东西,为了护国金都动了我朱五一大半的嫁妆,真正不要脸的是你们卢家!”
朱五一边说一边解气,这些话她都憋着好久了,若不是看卢俊辉还有些前程,为了不让那些姐妹看她的笑话,她岂会拿出自己的嫁妆,给婆家维持面子,而卢俊辉这样的人竟然还敢和自己动手,就是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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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卢俊辉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对着朱五就踹了一脚,朱五立刻就趴在了地上,卢俊辉骂道:“泼妇,就是个泼妇,就凭你殴打相公辱骂婆家没有子嗣我现在就可以立即休了你,看你怎么涨朱家人的志气,呸!”
朱五顿时有点慌乱,不过立刻镇定下来,并且上去继续厮打卢俊辉,这疯狂的战斗力不可小觑,一边打一边骂道:“卢俊辉你敢休了我,你疯了你敢休了我,休了我你还想搭上朱家的边,你还想占了朱家的便宜,呸,这次若不是我们娄家人出力你那活动的银子从哪里来,你这臭不要脸的吃着用着都是朱家三房的,竟然还敢对朱家三房大放厥词,你有个屁本事,出去摆地摊都挣不来几文钱,没用的公子哥,你们卢家都是一个德行,呸!”
“住口,朱五你身为卢家长子的媳妇,竟然对婆家这样不满意,既然如此本夫人要去朱家三房好好的问问,这做了卢家的媳妇,不但自家相公非打即骂的,还对婆家指手画脚,你这是想被休了吗?”
范氏今天本来就够生气的,她没找到卢俊辉就有些着急,谁承想一个小丫头急慌慌的跑来,说是辉哥儿和朱五在清花阁大打出手,这还了得,范氏立刻和卢大老爷一块过来了,就听见朱五在这里大放厥词!
范氏压抑的怒火怎么能够平息,二话不说上去就打了朱五一个耳光,朱五瞬间倒地,朱五都被打懵了,没想到范氏竟然力气这样的大,而且还敢打她!
朱五今天简直是要气死了,立刻站起来冲着范氏就铺了过去,结果胜在怒火中的婆媳立刻对着打了气来,怎么都拉不开,你打我一个巴掌,我踹你一脚的,整个场面就乱了套了,给叶三乐得,打,使劲的打,千万别留情,往死里打!
朱五的战斗力弱了一些,因为刚才和卢俊辉打了一架了,范氏常年在内院几时受到这样的侮辱,是下了死力气和朱五互殴,这场面真是太疯狂了,气的卢大老爷在旁边使劲的喊道:“作死的奴才们,还愣着做什么,不赶紧拉开,点拉开,来人去朱家三房找他们的家主来一趟,这样和婆婆相公动手的儿媳妇我们不能要,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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