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显然没有解救他的意思,出了宫门,便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内,楚翊勾开一面帘子一条缝隙,一声吩咐,随着马车一动,帘子又落下了。
闵月眼巴巴望着庆王府马车消失,往回走了两步,瞧见一个石头,立马过去坐下。
宫人门见了,没有阻拦。对于他们来说,不生事端,与他们无关。
往宫门这边方向,一紫色袍子的大人走去。
镜离突然现身,笑嘻嘻的和肃容之人说着:“方才宫门口,随庆王进宫的小厮被宫人拦下了。这小厮不卑不亢,庆王走后,就坐在宫门口,一直坐到现在。”
“可知因何被拦?”
“庆王说不认得,宫人领了意,自然不肯放行。”镜离看到了,就是忍不住想笑。
“一整日竟探得些没成的。”未曾听到夸赞,只是轻轻斥了一声。
对于镜离这些时不时口中冒出的小事,柳山隐习以为常。
“怎么能是没成的呢!今日随庆王进宫的,是个姑娘。那姑娘年纪不大,将军还见过呢。”
“姑娘?”镜离竟说些让柳山隐头疼的。
说起姑娘,柳山隐见得姑娘可多了。
五年前起,无一例是能入他的眼,让他记得的。
“是啊,就是那日山头搭我们马车进京的。”镜离早早察觉了,奈着将军在车中坐着,没有发话,他才没有拆穿。
将军武功在镜离之上,只会比镜离更早察觉。
“原来是她。”这么一说,柳山隐记起来了。
“将军那日,为何不赶了人下去?”
“流云行水,行个方便而已。换做是你,也一样。”
镜离听着,这句话像是在解释着什么,尤其是后面那一句,十分的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