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想。
因为他没有理由去想,柳山隐,从未做过对南朝,对纳兰戎迟自身有不利的事。
“也许呢...”也许有隐情,让柳山隐查了五年也未能查出来。
“柳将军,朕又不是猛虎!”纳兰戎迟看着柳山隐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苦闷。
每次这般,话说不上两句,人就离开了。
“小月姑娘,是你拿了画像,对吗?”书房内,白枫找到闵月。
“白枫公子不该这么问我,我拿王爷画像做什么?”入楚翊房间偷盗东西,事成得了一副画,事情败露了,人画两空。
怎么说,对她都无利。能做这么冒险事的人,若非对自己有很大的利益,结果好坏,都是不值。
白枫不急着让闵月承认,若她这么简单承认了,在楚翊质问她时,她过不了那关。
“这个木持匕首,是你的吗?”白枫从袖中拿出那只在楚翊房外窗户旁捡到的匕首,“如果不是,我就销毁了。”
闵月会不会承认,在于这把匕首对其的重要性。
一把木持匕首,在很多人眼中,算不上什么。
闵月纹风不动看着那把匕首,这把匕首是她第一次习武时,父皇给的她。
自此之后,从未离身。
父皇死后,这把匕首成为了她灵魂的羁绊。
又是选择吗?
闵月最讨厌选择了。
她与白枫相处短短几天时间,与他跟随楚翊十年的时间算来,没有对比的余地。
最终,闵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