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谈银子,谈钱多伤感情,这事与银子无关。”闵月指尖勾着下巴,“你儿子,在学堂欺负了我叶家少爷,是不是得有个说法?”
“说法?你说我儿子欺负你家少爷,是你亲眼所见的了?”
“是啊,”闵月带着困意点了头,“你该不会以为,我无故带走了人,就是为了这一千两银子吧?”
“就算是我儿子欺负了你家少爷,你家少爷被欺负了,只能说是他技不如人。”王氏嗤笑一声,继续说,“再说了,两个小孩子之间闹别扭,打打小架,你一拳我一脚,双方互等,能有什么出格的事?我当时什么事,这种小事也拿得上台面说。”
“小事?”闵月餍足了笑意,“王公子联合学堂学子,聚众斗殴,欺负一个人,这是双方互等,把人丢进后山沼泽,这不是出格的事...”
“叶小姐,照你这么说,你家公子是残了还是死了?我怎么瞧着,这活的好好的呢?”
叶小邪就坐在闵月身旁,拉着她的手。
王氏也不逊,就这样跟她讲一些歪道理。
“那我找几个人打了王氏,只要留你一口气,同样,只是一些小打小闹?即如此的话,那我得向王夫人现场学习一下。”闵月叫了四个人,四人腰间各自挂上一把长剑。
前几天一时兴起,买了一帮打手看守叶府,一日三餐,包吃包住,还有银子拿。
寻常家宅里,少有贼进入,比起过在刀尖上舔血抢饭吃的日子,这划算多了。
“王少爷做的事必须给我一个应有的答复,叶家门楣,我让谁进,不说送客,断没有人能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