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将这件事告诉州牧,州牧必然大怒。”
就当他要前往州牧府时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见到此人,他的脸色一变,哀叹一声,只能跟着此人来到了蒯良的府上。
……
蒯良看了一眼,下左跪坐之人,放下了竹简,说道:
“你可知州牧为何要派你去武陵。”
“蒯祺不知!”
蒯良摇了摇头道:
“有人将蒯裳之事告知了州牧,引的州牧不满,你可知晓。”
“这……”
“州牧向来重名,零陵攻伐武陵此事虽大,但比之蒯裳磔民,亦算不得什么。”
“伯父!”
“好了!莫要让州牧久等。”
蒯良挥了挥手,示意蒯祺离开。
蒯祺见状也只能施礼告退。
离开蒯府的蒯祺仰望天际,心中嗟叹道:
“蒯氏与金旋之事便是如此了结?”
“不甘啊!”
“徒之奈何?”
蒯祺最终还是如实将情况告诉了刘表。
刘表闻言,摇头道:
“利欲坏人心,一方郡守亦不能守心。”
“罢了!此事就此了结,那刘度损兵折将,亦是不易”
“还有让那金元机好生治理蛮族,莫要再生混乱。”
一旁正在刘表处做客的刘备,却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兄长武陵真的有铁矿?”
刘表大笑道:
“不若,贤弟替愚兄去一查如何?”
“这!”
刘备本想答应,但看到刘表的目光,他的心中一颤,赶忙正色道:
“兄长,如今曹贼将统北方,备还要在新野整兵防备,恐怕难以分身,兄长还是另派贤人而去。”
“那便有劳贤弟了。”
“备,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
……
……
春过夏尽,秋往寒至。
云梦大泽吹来的湖风虽是引的荆南湿冷,但武陵城中还一片欢腾。
秋收结束,一场前所未有的大丰收,引的民众欢愉。
“今年冬天再也不用忍饥挨饿了。”
“是啊!”
“多亏了郡守。”
“郡守定是上天赐予我等,让武陵城民摆脱困苦。”
“哎你们听说没有,那蛮族中好像一神教,专拜郡守,其教甚为神异,拜之可无病。”
“那我们……”
“嘘!郡守说了,此教不许我大汉子民祭拜。”
“这是为何?”
“我也不是很清楚,而且郡守下令,以后不许称呼那些人为蛮族。”
“那该称呼为什么?”
“自然是叫他们的名字了!”
“叫名字!”
就在这群人谈话之际,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凑了过来:
“诸位信教吗?”
几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怪异的人满脸兴奋的盯着他们。
“你是!”
“信祖安得永生。”
“祖安,那是什么?”几个城民相互看了一眼。
正在这时跑来两个城中的士卒,将这人给拖走了。
“这人误野菇,以至癫狂,诸位快快闪开,小心此人乱咬。”
听到这个护卫的话,周围的百姓一哄而散。
而被抓着的人,却是大喊道:
“我没有癫狂。”
“我乃祖安神教之人。”
“你们不要走,听我一句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