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江阳来犯。”
严颜听到此话,眼神一凝,虽然面容镇定,但心中还是有些奇怪,
金旋这么快便要进攻,他的粮草兵马真的充足吗?
不过巴郡大部分地方都是易守难攻,尤其是巴郡的治所江州城,
更是不容易攻下,所以当听到金旋进攻江州他也并没有多少担忧,
以他的能力只要不是数倍于他的敌人,江州他定能守住
想到这里他又问道:
“江阳发兵多少?”
那护卫拱手回到:
“据探查只有两千人!”
“两千人!”听到这个数字严颜无法保持住镇定,而是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两千人便想攻打江州,。莫不是在小看我严颜。”
“对方是何人领兵可打探清楚?”
“回,将军是甘宁!”
“又是奸险恶人!走去会会他。”
说着严颜手一挥,便要发号军令,
可他的手刚刚举到半空中,却突然停了下来,
不久前甘宁便带人袭扰巴郡,
当初严颜对甘宁如此奇怪的做法有些难以理解,
甚至在打听道甘宁的事迹后,还以为这贼人贼性复发。
因而时常与之对峙,甚至想着能将此人斩于马下,为巴郡人出口恶气。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甘宁的武艺竟然如此高强,
他是远远不敌,只是藏到后面远远的射了甘宁一箭,
虽然未能将甘宁击杀,但看到甘宁那被惊吓到的表情,
严颜的心中还是很开心,
他原本还想用其他手段将甘宁留在巴郡。
可令他奇怪的是,甘宁带着士卒高强度的袭扰了几日竟然就退去了,
甘宁如此组做法令他摸不着头脑,
知道刘璋质问他,为何失职,董和的族人,放跑他这才明白甘宁为何这么做,
而想到此事他的心中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竟然中了甘宁如此浅薄的调虎离山之计,他怎能不感到羞愧。
而如今他似乎有看到了这样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他冷笑了一声道:
“若再中一次这样的计策,我严颜岂能为将!”
虽是如此想,但甘宁袭扰巴郡却不能不管,
若是他不管甘宁任由其在巴郡肆虐,
不说会不会影响部下的士气,若是有人将此事举报给刘璋,
那他可就危险了,
本来他上次因为董和家属的事情,让刘璋不满,若在发生此事,恐怕他的职位就不保。
“不过,甘宁此举定有阴谋,我还是让自己的副将前去阻拦甘宁,而我坐镇江州城,
以防备甘宁的阴谋!”
“我倒是要看一看!这甘宁究竟要什么?”
距离江阳县三十里外,
此地已经深入了巴郡十多公里,
原本还有的道路,到此也被山峦挡住了去路,
看着前面难行的山路,
甘宁无奈的摇了摇头:
“若是有主公那般本事便好了,带军行路也不必如此麻烦!”
甘宁想到这里,突然愣了一下:
“我怎么没有想到,主公还有凌空搭桥的本事,原本不通江州的道路,
以主公的本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修建出一条来!”
“也无怪,主公听到缺少舟船却一点也不担心,唉!竟然忘记了此时,
真是多虑了!”
而就在甘宁暗自感叹的时候,
不处一队兵马从远而来。
但甘宁看到旗帜上的那个严字后,神情突然一顿,
不知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道:
“当初的一箭之仇,今日终于可以报答了!”
虽然当初压反应灵敏并为被严**到,
当他为了躲避严颜的箭矢而出现了狼狈的模样,
他甘宁将面子当做极为重要的事情,
严颜如此让他丢脸,他岂能忍受。
“一会儿,见到严颜,不是能否将其射杀,便是能让他狼狈,也就不虚此行。”
就在甘宁想着该如何报仇的时候,
那对人马来到他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见队伍停了下来,金旋便用目光扫视了一眼,
军前的将领,
可看到带兵的将领了,甘宁皱了一下眉头:
“嗯!既然不是严颜亲自带兵?”
当甘宁刚刚注意到这件事情,紧接着面色微微一变,心道一声:
“难道,严颜留守江州!这可有些不妙啊!”
想到此处,甘宁突然拍马向前,大声道:
“严颜呢?那老匹夫是不是听到我甘宁来了,城也不敢出了!”
甘宁刚刚说完,他后面的士卒也样在叫喊:
“是啊!严颜定是怕了我家将军!这才不敢出城。”
“说不定严颜已经老死了!”
此人说完引得周围的人轰然大笑,
而对面江州士卒,见此无不是大怒,
尤其是那个严颜的副将,更是被气的火冒三丈,大喝一声道:
“贼人甘宁,可敢与我一战!”
见这员将领竟然要与自己单挑,甘宁瞪着眼睛,大笑道:
“有何不敢!”
说着便向那将领招了招手,
此时的副将突然想到了了甘宁那些勇猛的战绩,
便是严颜也不敌,何况是他,
想打此处他便有些后悔,向甘宁提出单挑,
但是现在手下的士卒皆看着他,若是他退缩了将来,
在军中的地位必然是一落千丈,
因此也只能逼着自己强行上场。
只听的战场中传来叮当一声,
紧接着又是一声噗嗤,
那挑衅的将领被甘宁两合便斩杀于马上。
结果丝毫没有出乎他人的意料,
江州派出的士卒最终退去了,
而甘宁却没有下令追击,虽然他击杀看了一员将领,
但他的心中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借船之事恐怕要失败了,我该如何给主公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