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凯的刀很凌厉,这是打算一刀要了玄清的命,床上的北斋有点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以至她被凌云凯撕扯开的衣服都没有顾得上拉回去,让她露出来那洁白的锁骨。
而沈炼,本来已经要拔出来的刀也重新插回了刀鞘,北斋,他可以出手相救,至于突然出现的玄清,他就没有丝毫要出手的意思了,多年的锦衣卫生涯,早就练就了他一副铁石心肠,对于玄清的死活他不会丝毫的放在心上。
当然,有可能他会在心底小小的感激一下‘死’去的玄清,毕竟,如非必要,他也不想跟凌云凯着个魏忠贤的外甥对着干。
面对凌云凯那致命的一刀,玄清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轻蔑的轻笑起来,手中的纸扇只是轻轻的一挥,不可一世的凌云凯便猛的倒飞了出去,狠狠的落在了地上。
别说玄清现在的修为本就高高的凌驾于凌云凯之上,单单他手中的纸扇就不是什么普通的扇子,而是出自诛仙世界的山河扇。
之前,这山河扇在滴血洞被陆雪琪用一把天邪宝剑砍坏,被玄清在青云之战得到之后,却是已经被修复的七七八八,虽然比不上修复如初,但也是一件了不得的珍品宝器。
玄清本就没有打算现在就要凌云凯的命的意思,就这样把他能死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玄清快走两步,把凌云凯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个大耳刮字,再一次把他打翻在地。
“你是东林党的余孽,”凌云凯有点色厉内荏的对玄清说道。
“你才是东林党的余孽呢,你全家都是东林党的余孽,”玄清没好气的说道,“你们阉党不是什么好东西,东林党更不是什么好玩意,一群男盗女娼的家伙。”
玄清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如果说锦衣卫是一把刀,那么遇到圣明之主,这把刀就是斩奸除恶,遇到宦官当道的朝廷,那么它就变成陷害忠良的刀,现在魏忠贤当权,锦衣卫也彻底变成了阉党的走狗。
而东林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东林多余孽,最怕江水寒,正是这些昏聩的庸臣,才把敌人的野心养肥了,所谓清流,多是一群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罢了。
玄清捡起地上的刀,把它轻轻的架在了凌云凯的脖子上,“这是你的刀,你用这把刀肯定杀了不少人,不知道用你的刀把你的脑袋割下来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你不能杀我,”面对死亡,凌云凯惧怕了,他不想死,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么早死,“沈炼大人,求你救救我,魏公公是我的舅舅。”
玄清慢慢的转过身,好奇的打量着沈炼,他还真是有点好奇,好奇沈炼会做出如何的选择。
与玄清怀着同样心情的还有北斋,她也同样好奇的盯着一旁的沈炼,眼神中有期待,有哀求。
魏忠贤,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沈炼知道,他今天不想出手也得出手了。
沈炼谨慎的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刀,动作很缓慢,但却充满了杀气,玄清有点失望,他实在不想对沈炼出手,但更失望的还是北斋,她的眼中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屈指一弹,就在沈炼的绣春刀要出鞘的时候,一丝法力被玄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在他的身上,把他连人带刀定在了那里。玄清不想杀沈炼,所以只是点了他的穴道,一天之后穴道自然就会揭开,但凌云凯不同,今天他必须死,不管他的身份是魏忠贤的外甥,还是他今天对北斋动了手,都注定了他今天成为刀下鬼的命运。
杀个凌云凯,应该不算是改变历史的进程,甚至连小势都算不上!
手起刀落,凌云凯脑袋应声而落,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再次面部朝上,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满满的难以置信,真的是死不瞑目。
玄清随手把刀丢在地上,丢在沈炼的面前,有点惋惜的看了一眼沈炼,玄清转身朝床上的北斋走去。
玄清轻俯在北斋的面前,伸出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把他凌乱的衣服重新整理齐整,手又慢慢的放到了她的脸上。
北斋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不管怎么说,今晚上的事情还是吓到她了,有点躲闪的盯着玄清,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命运。
‘放心吧,我把你脸上的印章擦掉,’玄清说的很温柔,也很真诚,慢慢的让北斋放松了下来。
北斋的脸很滑腻,轻抚在他脸上的手,感觉就像轻抚在丝绸上一样,有牛奶般的光滑。
“这里已经不能再待了,”玄清带着北斋来到屋门前,“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玄清带着北斋迎风而起,脚踏祥云而消失在风雨之中。
“我靠,”看着慢慢消失在眼前的二人,独留一人的沈炼直接爆了一句粗口,“这还是人吗?怎么可能还会飞!”
玄清的确是用飞的,没有御剑,而是尝试了一下**玄功里面的御风飞行、腾云驾雾之术。
玄清很满意今晚上的杰作,不仅是将北斋拐走,尤其是离开时装的那一下逼,把沈炼和北斋都深深的震撼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这凌云凯今晚都是一个死局,不同的是,原先他是死在沈炼手中,现在是死在玄清刀下,过程不重要,结果没有变。
至于沈炼,玄清也算变相的帮了他,至少洗脱了他杀凌云凯的嫌疑,而且,也彻底把他和北斋,划清了界限,实在是玄清出场的太是时候了,沈炼的所作所为,不是屎也是屎了。
至于北斋,玄清到是毫不担心,到时候直接把她带去2006年的现代社会,还能反了她不成,到时候,玄清相信她会乖乖的加入自己即将组建的女团。
再说了,大不了就把北斋放到徐佛那里调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