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祚皱了皱，他搭上殷素琬的脉，只是虚弱了些，没有受伤，也没有患病，怎会无缘无故的痛。

殷素琬看到他的样子，脸一红，心知慕祚误会了，她撇开眼，小小声地说，“本宫没受伤，是月事来了。”

慕祚了然，没有半分尴尬的神情，反倒是殷素琬羞赫地垂着头。

然而让殷素琬更加羞赫的是慕祚很自然地用手抓住她的衣摆往上拉，明显是要脱她衣服的样子。

殷素琬伸手压在他手上，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看着他，“你……干什么？”

慕祚唇角微弯，凑近殷素琬耳边，温热的呼吸打在殷素琬耳朵上，殷素琬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

慕祚唇角的弧度弯的更加厉害了，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公主穿着湿衣服只怕肚子更不舒服。”他说完就直起身继续脱殷素琬的衣服。

然而殷素琬还是一脸防备的看着慕祚。

慕祚失笑，“放心，本王不看你。”

殷素琬眼珠子转了转，最后她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她今日穿的是红色的衣裳，血迹在上面不明显，可是脱下来慕祚就什么都看见了。

看着小姑娘一脸拒绝的样子，慕祚把殷素琬放回地上，起身朝外走去。

殷素琬下意识地扯住他的衣角，“你去哪里？”

带着几分掩饰不去的慌乱，可怜兮兮抓住他衣角的样子像个被抛弃了的小兔子。

慕祚有些怔愣，平日里小姑娘要么一副淡淡的模样，要么跟他针锋相对冷冰冰的模样，要么娇俏可爱的少女模样，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只在上次她喝醉酒的时候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