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找不到一点与之相关的记忆。
她使劲去想,想要弄明白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可越想,她头就越痛。
直到痛得受不了了,她终于放弃,决定不想了。
她来这儿,是为了确认慕祚有没有和南夏勾结,既然找到了那个盒子,而其中并不是所谓的证据,她也没必要在这待下去。
关于这熟悉感可以以后再想,当务之急,是去平了南夏。
她把盒子合上,转身朝楼梯走去,走到楼梯上时,她往回看了一眼,桌子把在密室正中,盒子摆在桌子正中。
她忽然明白最开始她看到这里时那股诡异感从何而来。
那盒子摆放的位置,分明是放牌位的位置。
她压下心里的猜想,走上楼梯,在圆点上点了三下,屋子中间的通道缓缓闭合,一切恢复如初。
殷素琬下了岛,夜色深深,京城一片静寂,百姓都在熟睡中,包子点心店铺还未开始准备第二日要卖的东西,住得最远的大臣也还没到起床赶着去早朝的时辰,一日的生活还没有拉开序幕。
只有守门的将士,揉着惺忪的眼,打开了城门,一队百余人的队伍骑着马,驶过城门,消失在了夜色里。
领头的人,正是殷素琬。
待人马走远,守门将士又晃晃悠悠地关上城门,他走回屋子,才趴下,陡然一个激灵。
他是不是见鬼了?方才开城门的手令是先帝的!
还是他睡糊涂,眼花了?
或者这本来就是一场梦?
算了算了,不管了,睡觉最重要。
“呼”地一声,他躺下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