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剧烈的疼痛让他眉头紧蹙,冷汗不停的流下。
厄莫尔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尽全力的隐忍,就在他要痛到晕厥的时候又有一股暖流缓缓的蔓延开替他驱散了不少的痛楚。
厄莫尔凝神看了看,是阿穆留给她的那点力量,而且……这香薰好像也有微弱的镇痛功效。
疼痛慢慢散去,厄莫尔终于松了口气,这一次的是熬过去了,他直接瘫倒在床上。
为了留住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什么样的痛苦他都能忍受!
皎月殿。
索洁娅翻看着书,抬头就看到诀止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圣君怎么来了?”
“圣女觉得此事应该如何处理?”诀止看着索洁娅问。
索洁娅:“……”
她轻轻的笑着,“这件事不是已经尘埃落定了吗?奥菲已经处置了,圣君又何必再问我?”
“经此一事,圣君应该也看到了,在奥菲的心里,只有圣族才是最重要的,这下,圣君也可以放心了。”
诀止摇摇头。
“虽说此次圣主没有去救那竺笙,但圣主依旧没有理会我的提议,圣女,不可高兴的过早。”诀止说,“圣女应该要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是永远站在圣女这边的。”
“我知道。”我知道不止是你,整个圣族都是这么想的。
“圣君不必太过担忧,奥菲对竺笙只是师徒之谊,这一点我还是能够肯定的。”至少现在是这样。
奥菲的性子她很明白,只要是他不想做的事情基本就不会被人逼迫,而且他也不是那种很容易爱上一个人的人。
见她都如此说了,诀止对这件事情也就不那么执着,反正他的棋子都已经布好了,如果真的出事了,不,他不会让这样的可能出现的。
“那便来说说另一件事情吧。”诀止开口声音很是沙哑,“圣女,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圣女只须说出自己心里所想就是。”
“此事,到底是该如此处置还是应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索洁娅眼眸慢慢沉静下来,“圣君……”
“对于血族,圣女的态度又是如何?”
索洁娅看着手里的书迟迟没有说话,诀止倒是也不催促很是耐心的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索洁娅终于开口。
“圣君之前说过,圣主与圣女应当是一体的,我自然是站在奥菲那边,但是……既然身为圣族的圣女,我与圣君的想法也是一致的,所思所做都是为了圣族。”
这个答案倒是让诀止较为满意,他点点头,“我明白了。”
索洁娅叹了口气,“圣君,以后你还是不要这么冲动了,奥菲他,到底是念着旧情的。”
诀止垂下眼睑,他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这件事情。
索洁娅也意识到了,她轻声开口,“抱歉。”
“既然圣女心中清楚那我也不多说了,只希望圣女能记得自己今日的话。”
“这是自然的。”
诀止离开了,索洁娅轻叹一声起身坐到棋盘前,这是一副残局。
她捻起一颗黑子犹豫良久才缓缓的落下。
这或许,会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因为今日要回家竺笙特意起了大早,心情看上去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