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浓走到那个空屋子的门口,用云祁的身子将门顶开,霎时灰尘飞扬,呛得白砚浓打了几个喷嚏,眉头紧紧皱起,果然是他太想当然了,竟然对师父抱着幻想。
退后几步,望了眼师父的屋子,只见离了个小缝儿的门被迅速关上,多幼稚的师父耶!
没办法,白砚浓只得抱着云祁回到自己房间,进门后,想了想,还是将用锦被包裹的姑娘就地放下,走到自己的衣橱前,开始全副武装。
一阵子悉悉索索后,白砚浓终于将自己包成了满意的样子,只余一只眼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被放在地上的姑娘,白砚浓认命的再次走向那满是灰尘的空屋子。
就这样,白砚浓来回穿梭在院子的水井和那空屋子之间,也不知来回了多少趟,那屋子终于被收拾干净了。
白砚浓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点了点头,然后将抹布丢进水盆,端起回到水井旁放下。
回自己房间,一把抱起地上的人,又到打扫过的空屋子,将人放在塌上后,去敲师父的门。
紫虬散人知道白砚浓已经忙很久了,也不在多说什么,出了自己屋子,向他摆摆手,走去云祁屋里。
白砚浓没跟去,他现在急需沐浴,不然他怕是会嫌弃的将自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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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虬散人掀开盖着云祁的被褥,好笑的摇摇头,他那徒弟怕不是个傻的,将人姑娘包那么严实,原本没死也要被捂死了。
将云祁的一只手抬出来,开始诊脉。
白砚浓舒服地洗了个澡,一进门,便看到自家师父盯着那小姑娘若有所思,问:“可是有何不对?”
紫虬散人好笑地看着白砚浓,戏谑道:“石头,你从哪儿拐来的这小姑娘?”
“北边山腰上,我不小心伤了她,就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