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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云祁伸着懒腰打开白砚浓的房门,就看到真在扫院子的梁夕川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
云祁脸不红心不跳地给梁夕川打招呼:“早”然后屁颠屁颠去厨房找白砚浓了。
昨天云祁买的小吃都被白砚浓拿厨房了,还为了不许云祁多吃给藏了起来,她早饭想吃,得去问白砚浓要。
看着云祁钻进厨房,梁夕川攥着扫帚的手紧了紧,嘴角滑过一丝冷笑,他倒是没想到两人是这种关系。
梁夕川想:那女人,还真是招蜂引蝶呐,家里一个,外边还有一个,如今自己差点都被骗着了。
梁夕川一点都没觉着是他自己多想了,云祁从始至终只是因为他胳膊的原因,友好的在帮助他,没对他有丝毫想法。
厨房
看着白砚浓在忙乎着煮粥,云祁抱怨:“石头,你每天早起都是粥,就不能换换吗?”
白砚浓看了眼叼着梅花糕的云祁:“你不是在吃别的了吗?怎就没换了?”
看了看油皮纸里包的梅花糕,云祁又捏了一块,觉得说的也是,白砚浓自己不腻就好,反正她是绝对不会像白砚浓这样始终如一的认准‘白粥’。
“石头,南溪镇的事都差不多了,咱们何时动身去长秋城”嘴中鼓鼓囊囊的,还嚼着梅花糕。
“明日启程,你今儿去给董夫人辞个行”
“好,吃过饭我就去”
白砚浓依然没有允许梁夕川同桌吃饭,但却给梁夕川也准备了早饭。
云祁这也才醒悟过来,白砚浓有洁癖的,所以才不许梁夕川上桌吃饭,她自己和白砚浓相处习惯了,就总是忘记白砚浓的习惯。
云祁看了眼坐在离他们不远处,单独吃着饭菜的梁夕川感慨:“哎~好孤独地娃儿!”
梁夕川自然试听见了,但他不想理这个阴阳怪气的人,明明比她还大,竟然被喊‘娃儿’。
“对了,梁夕川,你今年多大?”云祁又出声了。
“十六”
“哇,那你和石头一样大诶”云祁看了下对面的白砚浓说。
梁夕川也瞧了瞧白砚浓,然后继续低头吃饭。
白砚浓睨了云祁一眼,示意她老实吃饭,但云祁是没有这种自觉性的,继续和梁夕川絮叨。
“梁夕川,我给你说,我师兄有洁癖,很严重的,你平时不要碰他的东西,也别去他屋里,书房和药房,甚至连厨房都不行,而且脾气特别坏,你可要小心,千万别惹他,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又说了一大堆白砚浓的毛病和习惯,为的就是让梁夕川千万不要犯在白砚浓手里,不然梁夕川一个断臂之人,会死的很难看。
梁夕川顺从的点了点头,没告诉这些其实昨天白砚浓已经警告过他了。
一旁听着点白砚浓嘴角弯了弯,即便说的不怎么好听,但小姑娘确实是记住了他不少习惯,值得表扬,看来也没白疼她。
用完饭,梁夕川自觉的拿着自己的碗走到了院中的水井旁开始洗碗,然后又端进了自己屋,下一餐他就可以直接拿着碗领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