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一伙的么?到底怎么回事?拿老子开涮?”梁一削不明白中田和土肥的关系,他直觉小日本是一伙的。
“什么一伙的?这时候你把外人拉进来?找死?”他奉唐棠的命令来谈下一步合作的事,不是来喝茶的。
两人纠缠不清时,大厅内突然从传来吆喝声:“都不许动,警察局抓赌的,举起手,靠着墙边站好,谁动毙了谁。”
乔装改扮后的杜宽,黑脸,大胡子,带着几个人出现在大厅。
这几个人是他军中最好的哥们,包括赵二牛。
“去去去,靠墙站好。”赵二牛举着手里的枪,推搡着赌博的人。
大厅的骚动直接影响到屋子内的人。
梁一削反腕准备拿枪,夜色直接砸向他的手腕。
“啊。”梁一削厉叫。
疼,手腕断了一样的疼。
他的叫声,穿透木门,被在大大厅里的手下听见,一个个掏枪,往屋子里面冲。
刚进来的男人对突然出现的各种异常恼火:“姓梁的,你敢带着人暗算我。”
他误会梁一削了,把一切责任全部算到梁一削头上。
梁一削手腕被砸,对面的男人劈头盖脸的训斥,外面大厅莫名骚动,一切的一切让他失去了理智。
“娘的!”
他左手猛地从腰里又掏出一把手枪,冲着对面的男人开火。
“砰!”
第一枪枪声一响,整个赌场乱成一锅粥。
代替唐棠赶来谈判的男人应声中枪,枪口打在他的左胸。
鲜血向外喷出,他捂住胸口,挣扎几下倒在地上。
赵二牛按照事先要求,带着几个同伙藏在桌子后,专一负责点射准备冲向里面的梁一削的手下。
其中一人负责吆喝:“保护中田先生。”
杜宽独自一人闯进屋子,他的目标,梁一削。
梁一削冲着中田喊:“先出去,出去再说。”
他还想抓住一棵稻草。
不管是谁,能保他吃喝无忧就行。
中田点头。
门在这时被从外面踹开,杜宽举枪冲进来。
中田第一反应找人挡枪,梁一削就在他身边,距离他最近。
他的手掌,鹰爪般伸出,死死抓住梁一削,带进怀里,把他牢牢挡在自己前面。
杜宽的枪连续开火,几发子弹全部命中梁一削。
夜色冲过去,和杜宽进行生死搏斗。
两人扭打中,夜色冲着中田高喊:“快走。”
中田推开梁一削的尸体,出了门,蹲下,沿着墙角向外挪动,他在赵二牛的人和梁一削的人互相射击中,找到一个空隙,跑了。
夜色回头看看杜宽:“快点。”
杜宽从腰里掏出一把锋利匕首,冲着梁一削的尸首一划。
他的脑袋,像他经常对别人干的那样,被消掉了。
杜宽从兜里掏出一块布裹好,四角打结,绑在了腰带上。
“行了,走。”杜宽回答。
夜色弯腰出门,冲着大厅中间扔出一颗手榴弹。
“轰!”
浓烟四起。
这是撤退的暗号。
夜色、杜宽、赵二牛和他们的人按照事前看好的路线,快速撤离。
梁一削的人,急着进去找他们的大当家。
枪声停止后,两拨人朝着两个方向快速移动。
梁家寨的人冲进屋子后,慌乱的叫:“大当家的死了!”
夜色和杜宽等人跑到外面,夜色交代:“你们赶快回去,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出来。”